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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过来:“沈兄,此事缘由……嗯,说来话长,不大好讲。但请你相信,我绝没有负花娘,我这颗心比真金都真。”
花娘亦点头,只是脸仍红着:“沈公子你误会了,符郎待我极好,真的……极好。”
此二人举止怪异,形同唱双簧。我并不回应,保持观察。
符有期约是被我观察得发毛,局促地开始挪位置:“那就,那就换花娘来躺着,我给花娘揉肩捶腿。花娘你上来……嘶。”
挪到一半,他像是扯着哪了,躬腰一阵忍痛。花娘慌忙拦道:“符郎不必!你,你才要好生休息,你受这伤,是,是,是奴家对不起符郎。”
符有期笑着的脸色都不甚好看:“好罢,看来今日我确实挪动不得。那明日再换花娘来躺。”
花娘抚着他肩:“符郎该休息就休息,符郎对奴家……这样好,奴家照顾符郎是应该的。”
不知是否为错觉,这么看下来,我似乎,依稀,好像觉着,符有期这个形容,跟我才醒时只能在魔宫里挪挪的那个样子,很像。
他从合欢阁里拿走的那些东西。
莫非……难道……且他真的说过……
我不是很能理解,但大为震撼。
他们两个,很没参考价值。我决定以后少来。
晚些时候,我吃完了茶回魔宫,桓九也回来了。他正盘坐霸着我床,面色不快地盯着地面,浑身散发生人勿近的气息。
我看一眼,便知要给这猫顺毛,不能再倚着本钱反抗他。再多的救命大恩也经不起作弄。
便将魔侍全部赶走,门关上,向他走去:“少主看样子受了委屈,跟奴讲讲吧。”
桓九抄起手臂,继续用生人勿近的寒冷目光盯我:“你果然早知道本君在外面会受委屈。偏本君还得听你安排,对那些人什么都不说。作为补偿,你过来,把后颈给本君玩玩。”
他好面子,这么惩处我,想是受了对他而言极大的委屈。
我在原地顿了顿,还是自己将头发拨到一侧肩上,在他身边落座下来,送上后颈,并绷紧神经准备忍耐。
桓九倒是不急,他先解了我头发后辫子的小红绸带,再把这红绸带变为两三倍的长宽,慢条斯理地系在我左手手腕上,绕几圈,再把右手手腕系过来。他这动作,又在实践某些纸上看来的东西了。
最后,他将红绸末端打了一串结,很方便他同时扯我两只手。然后他就扯起我两只手,用法术吊到半空。
和符有期那边一比,我真挺无奈的。人世无常,各有参差,比了反而给自己攒气受,不利于活到一百二十岁。
桓九在背后贴着我耳畔道:“沈道侣,趁本君不在,又跑去找别的男人私会,罪加一等。”
我正欲再辨一回我跟符有期是纯粹的友谊,他嘴唇已贴上灵根,带动电流贯彻全身,我几乎没了知觉。
等我再清醒时,发现自己整个人已歪扑得不成样,完全靠他吊天上的红绸带才没倒了。
肺中窘迫,方才应是忘了呼吸,此时才能大口喘气。
桓九将红绸带的结从天上拿下,再把我揽到怀里靠着,替我一个结一个结地慢慢打开。他边开边说:“你一定还是没听见你刚刚的声音吧?需不需要本君下次弄个留影石在旁边,好让拂我颜面且私会外男的沈道侣时常观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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