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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毁掉的东西都带走、毁掉了,这十年里也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郭富缓了缓,伸手去够桌子中央的水。
宋忱把水递给他:“那这次的凶杀案呢?”
他的手颤了颤,摇头:“不清楚……我不清楚……她们两个和当年的事情一点关系也没有……”
他喝了口水,颤颤巍巍的,不再同他们说话了,浑浊的眼睛盯着手里的杯子,口中念念有词。
韩奕离得近些,侧耳听了几秒,发现他是在念诵佛经,便转头和宋忱对视一眼,摇了摇头。他们随即就要站起身。
“你先休息吧,我们……”
“——宋支。”
一道男声猝然岔进来,两个人同时都顿了一顿。
宋忱循声往外看,就见陆和锦站在院子里似笑非笑的盯着他和韩奕。
“好雅兴啊。听说村长一家要杀鸡宰牛的亲自招待二位‘贵宾’呢。”最后俩字他咬字尤其的重。
宋忱微微皱起了眉。
郭长福不用看也感知到现在的气氛不对劲,忙说:“哪有杀鸡宰牛那么夸张?宋警官他们还没答应留下来吃饭呢……”
陆和锦仍旧那副神态。
宋忱对郭长福说了声抱歉,走到院子里看他:“你干什么?”
他不动:“就是想来观摩观摩我的上级与众不同的地方。”
“不是你想的那样。”宋忱无奈叹气,“我们正在查案。”
陆和锦眉毛一挑,也没说信与不信。
“哦,我还是头一回听说有人查案查到人家饭桌上的。”
“……”
宋忱揉了揉额角,声音淡下来:“陆队,因为你不知道前因后果。”
他迟疑片刻,皱眉:“所以?”
“所以就不要妄下结论揣度别人。”
说完,宋忱回头瞧韩奕:“该走了。”
韩奕快步跟上。这次连半个眼神都没有分给陆和锦。
他们离开村长家中,韩奕忍不住叫好:“宋队,你刚刚说的真好,早就该那样说他了!”
他没作回答,问:“化验组有消息了吗?”
“他们已经对残渣做出了化验,但没能从中析出DNA。宋队,你是怀疑有人藏在阁楼里?没人居住的阁楼出现食物残渣确实令人怀疑,但不排除是老鼠储存的食物。如果不是,那么这食物碎屑还没有完全被老鼠吃完,说明碎屑留下的时间并不早。……你说,这里藏的人有没有可能是当年案件的凶手啊?”
宋忱沉吟片刻:“毕竟又是发生在礼佛村,而且受害者也是以佛像的姿态差点死亡。再者,就算这两个案件不是同一个凶手,但若是受害人杀害了毕逢书,必定会有帮凶。她们两个都是女性,单独范依淇一个人无法完成将死者吊在井中的耗力工程。”
“而方才村长也说过,毕逢书和范依淇从小一起长大,感情十分要好,暂时无法解释范依淇的杀人动机。所以我更倾向于第三种情况——有第三者有预谋的进行了这场凶杀。”
他看向韩奕:“她们在庆英大学的人际关系调查的怎么样了?”
韩奕面露尴尬:“这个是刑侦队派去的人在查。”
见他不说话,韩奕忙撇开视线,却又忽的定格在宋忱身后,随即挥手呼道:“亭柳!”
“你们怎么在这?”谢亭柳走过来,“找你们好久。盒饭都冷了。”
宋忱:“去查之前那个案子了。”他看到她仍绑着早上他扎的头发没拆,不知道第多少次建议她要是想省事就去把头发剪了。
“那可不行。”谢亭柳笑着调侃,“我剪了头发,队花的位置不得被你抢了?”
他习以为常的扫了她一眼,正准备说什么,远远地就瞧见两个人影朝他们这里靠来。
“哎呀老大你就去吧……万事以和为贵,道个歉就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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