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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一汪水了,他眼睛半睁半眯,眼眶周围霎时红了一圈,铺满了艳丽的红晕,柔软润泽的嘴唇微张着,露出洁白的牙齿和一点湿红的舌尖。
曲笙寻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正要去捂他的嘴,扶洮的嗓子眼里却已经挤出一声令曲笙寻头皮发麻的甜腻呜咽,曲笙寻和他上过八百次床,发出的声音还不如这货一半□□。
她不得不瞪大那双荔枝眼,低头看着这个不知廉耻的在她身下扭来扭去的下贱东西。
扶洮挑了挑眉,眼含春意地给曲笙寻递了个媚眼,也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情难自禁,自己又哭又叫像模像样地演了一出春宫大戏。
曲笙寻木着一张脸枯坐在那儿,在温暖如春的帐篷里,在扶洮活色生香的生动表演中,她身上却散发出一种凄凉萧瑟的死寂气息,宛如在寒冷里飘零的枯叶,宛如矗立在荒地里的枯木,恨不得就此消散风化。
曲笙寻转过头,透过纱帘,本来在不远处老滕树下吹风的闻人听雪这下连影都不见了,树下多了一道绿色的身影,是从旁边帐篷里跑出来的应意浓,正背对着帐篷,装作对老滕树上开着的小黄花很感兴趣的样子。
又过了一会,透过纱帘,曲笙寻看到飘羽和蓑衣客也从帐篷里出来了,和站在远处的应意浓排排站,一个个都低着头,打量着老滕树上开着的小黄花。
和闻人听雪不一样,这三人都是月扶疏的手下,不能擅离职守,离得太近不行,离得太远更不行,马车辎重都在这儿,只能找了个边缘处在树下吹风。
曲笙寻无助地扶住额头。
她一手扶额,另一只手被扶洮抓着蹭着亲着舔着咬着。
扶洮沉浸地喘息着,愉悦地轻哼着,扬起修长雪白的颈子,艳红的脸蛋蹭着曲笙寻的手掌,目光迷离而热切地看着曲笙寻的眼珠。
曲笙寻搞不懂他为什么能这么快乐。
可恶!
他怎么能这么快乐!
她站起来,抬脚踩住扶洮的脸。
扶洮抬手捧住她的脚,眸子湿漉漉地看着她,两行快乐的泪水从他醉红的脸颊上落下。
熟悉的无力感再次席卷了曲笙寻。
她又开始怀念扶洮一开始桀骜不驯的模样了。
衣服散了一地儿,鱼儿在水中嬉戏,帐子里更加闷热了,曲笙寻趴在艾草枕头上喘着气,脑子还晕着,眼前还有些模糊,额头上的汗淌进眼睛里,她甩了甩头,拿起扶洮递过来的手帕,擦了一身黏糊糊的汗。
歹竹能出好笋,但甭指望大染缸里能染出一条白绫来,极乐天宫里走出来的人,大多没什么羞耻心,对他们而言,欢好之事如同吃饭喝水打坐修炼,再寻常不过,他们高调做爱,绝不内耗,永远都在内耗别人。
应意浓对此见怪不怪,还摘了朵小黄花放在手里把玩,飘羽抱着自己的剑,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蓑衣客拎着个酒坛站在应意浓旁边,时不时喝一口酒。
最后一口酒喝完,一股寒流悄无声息地席卷开来,炽热的夜晚顿时变得凉爽起来,三人齐刷刷一转头,马车旁边,一道雪白的身影正立在那,怀里抱着个人,倚在他怀里沉沉地睡着,柔软的白裙从他臂弯里垂下,被夜风吹得散开。
应意浓轻声说道:“小太岁又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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