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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掌心仍旧捧着她的脸,像是捧着珍惜之物,睇一眼?,附上来碾磨两下,再睇一眼?,附上来轻轻舔咬。
如此厮磨了好一会儿,面?上潮红渐消,卫辞掐掐她脸颊嫩肉,溢出一声笑:“就这么舍不得我。”
“?”
他吻过?女子细白的指节,承诺道:“此番我先回京中备好聘礼和文书,再亲自给太?子等人一一写去请柬。虽是纳妾,但?场面?只会比高门嫁女还要热闹。”
宋吟勉强笑笑:“谢谢?”
敢情他将自己的一脸幽怨当成了依依不舍,真是……无言以对。
卫辞垂眸理了理方才?遭她揪乱的前襟,一边说起:“待你入了京城地界,我会去城门外的凉亭候着,莫要再难过?了。”
宋吟心道,她难过?的并非“分离”,而是“上京”。
思及此,忽而有了主意,小手攥住卫辞的衣袖,试探地问:“公子且将侍卫们都带走吧,留苍杏一个足够。我才?不要成日对着一群男子呢,他们又不比公子养眼?,看了心烦。”
“不行。”卫辞的理智压过?了醋劲儿,否决道,“万一再遇上祁渊之辈,远水救不了近火,我不放心。”
宋吟腆着脸撒娇,乌黑眸子瞪得圆溜溜,仰起小脸望向?他:“阿辞,你就答应我嘛。”
有事阿辞,
无事公子。
偏偏他就吃这套。
最后留了苍杏与香茗,外加宋吟心爱的小马驹,两拨人在松县分离。
不得不提,尚在岚河时,卫辞易躁易怒,成日与两位师兄弟斗嘴,从脾性到言行皆是满满的少年?稚气,倒与他的年?纪相符。
此刻则恢复了往常模样,一派万事都稳操胜券的矜贵公子风范,连背影都透着冷意,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宋吟支着脸目送他远去,一边琢磨起入京前逃跑的可能性——好容易支走了其?他侍卫,勉强算作人和;松县之地,苍杏与香茗也?并不熟悉,且算作地利;只差一个稳妥的“天时”。
时辰尚早,宋吟却嚷着腹中饥饿,主仆三人便?入了客栈歇脚,预备住上一日再赶路。
待用过?晚膳,她笑吟吟地说着入京后要开成衣铺的事,顺势提出要逛一逛松县集市。遂换了身宽大素雅的衣裳,再戴上帏帽,于?人群中并不惹眼?。
宋吟小手一挥,买下几?套男子衣衫,不忘露出心向?往之的神情,说道:“还不曾见?公子穿过?花青色呢,他肤色白,应当压得住。”
香茗听了,也?跟着笑:“您和公子感情可真好。”
回了客栈,她以喜静为由占了长?廊尽头的厢房,对镜熟悉起男子衣饰。但?因着身量与容貌,如何?看都不似男子。
宋吟故意用石黛抹粗了眉毛,又用墙灰敛去樱粉唇色,若再将脸色涂黑,勉强像个十三四岁的少年?,粉雕玉琢,带着些许雌雄莫辨。
接下来,便?要寻个地儿埋上她积攒的私库,否则在外寸步难行。
于?是,第二日,宋吟作出食欲不振的哀愁模样,俨然像是患了相思病,一行人只得继续在松县住下。
幸而她弱柳扶风的形象已深入人心,苍杏与香茗俱不生疑。浅浅喝了半碗白粥,她说要出去散步,经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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