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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特为您从?裕王那里求来的呢。往后在京中?,众人便是瞧在裕王的面子上,也不敢轻易为难您。”
宋吟会?意,心知这小小玉佩,关键时刻能派上极大用场,遂喜滋滋地收下,眉眼间?俱是轻松。
绾发?的功夫,她转了转眼珠,打量起睡了一夜的房间?。只见墙上挂着笔韵秀美?的山水画,应当是名家?之作,博古架中?错落有?致地摆放了几盆绿植,似是君子兰,于细微处呈现风雅。
“从?前,小侯爷与太子殿下偶尔会?歇在裕王府,王爷有?心,迁来岚河后竟还一寸不差地保留了原貌。”
“是么。”宋吟了然?,“难怪他平日里拽的二五八万,昨儿?对上裕王倒乖巧。”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香茗自是不敢接茬,无奈地摇摇头?,为宋吟插上一支玉钗。
她不欲打扮得花枝招展,通体素衣,仅在腰间?掐了孔雀纹如意丝绦。少了外物雕琢,反倒凸显出原就姣好的容颜,樱唇琼鼻,眼波盈盈,清丽不寡淡。
身后,香茗望着镜中?美?人出神得想,公子如一团烈焰,浓丽夺目,却也容易灼伤,寻常人难以靠近半步。吟主子却似一池清泉,天大的火势入了她手中?,皆老老实实地收敛。
两人当真是,从?相貌到脾性无一不相配。
“公子去了何处?”
“奴婢不知。”香茗如实道,“只吩咐过伺候您用膳,末时一齐去山下等候王妃。”
托卫辞的福,宋吟难得能独自享用一桌菜肴,还不必同人攀谈或是留心礼节,吃得又香又自在。
到了末时,庄里的侍女忽而冒出来,替了香茗领她下山。
说是山,却也并不陡峭,只是长阶层叠,宋吟并非习武之人,做不到气不喘色不变。
待真正见着卫辞一行,她已是腮晕潮红,额角沁出薄薄的汗。
卫辞眼睛微亮,快走?几步跃至她身前,嘴上嫌弃着:“一小段路也喘成这样,下回还是我亲自去接你,可带了方帕?”
宋吟点头?,从?袖中?掏出桃粉色小帕,却遭他一把夺了过去,目光专注地代为擦拭。
裕王酸得咬牙切齿,同牧流云骂骂咧咧道:“瞧瞧这小子,满身的软骨头?,你将来可不要学他,要有?男子气概,懂吗!”
卫辞听?了,短暂地疑惑一瞬,纳闷儿?自己怎的变成这幅黏黏糊糊的德行,从?前不是最不耻围着女子鞍前马后的人么?
可对上宋吟巧笑嫣然?的脸,又觉得并无不妥。
总归是自己纳的第一位房中?人,侯府正正经经的宋夫人,宠一些又如何,谁管得着。
于是他牵着宋吟走?完最后几阶,行过礼,堂而皇之地将人拉至树荫下。
“啧。”牧流云恨不得自戳双目,感慨万千,“卫辞啊卫辞,你让师兄感到很陌生。”
宋吟忍着笑:“你不必管我,莫要让王爷和牧公子看了笑话。”
殊不知仅仅是半日不见,卫辞想她想得紧,偏偏杵在大门口,除去方才牵那一下,还得于人前保持半臂距离,着实没?劲。
“午膳可认真用过了?”他无视宋吟的劝谏,垂首盯着她,“都是师父从?宫里带来的厨子。”
宋吟重重点头?,捧场道:“怪不得呢,我今日比往常多?吃了半碗。”
少年少女旁若无人地话着家?常,眉目灼灼,周身光影朦胧交错,仿佛自成一世界。
裕王深深吸一口气,收回眼,带着一丝难察的迷惘,问牧流云:“让双双嫁给宁博景,可是为师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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