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6(1 / 2)
过撩人颜色,目露餍足,竟生出一种要将人绑回去,日日如此锁在房中的念头。
他长年习武,指腹生了薄薄的茧,并不粗粝,于她一身过分滑腻的肌肤而言,却实在难捱。
所经之处,冷焰燎原。
宋吟后背沁出细密热辣的汗,连呼吸都不时滞住,她清晰感受到体内升腾起空虚不安,一股又一股,来势凶猛。
以至于迫切地想要揽住他,紧紧相拥,直至横亘在彼此间的一丝一缕气息都被挤压消散。
卫辞扯了扯嘴角,任凶兽嚣张抬头,却始终不触碰她,鼻息交织,若即若离。
宋吟为数不多的自制力被燃烧殆尽,足尖无措地蜷缩起,顺着他未言明的心意哀求道:“公子,亲亲我。”
他轻笑一声,长臂横过细软腰肢,与她结结实实地抱作一团。宋吟顿觉满足,自发贴近热源,舌尖迫不及待地撬开牙关。
卫辞动作逐渐凶狠,钳住她意欲挣脱的手,十指相扣,薄唇则大力吸吮,如同两匹雪狼在撕咬争夺。
唇齿相触、退开、再次相触。
无人觉得乏味。
甚至,卫辞抽空抿了抿小几上香醇的烈酒,以口渡给宋吟。热辣中带着一丝酸爽,自味蕾间轰然炸开。
她下意识要躲,可惜双唇被卫辞堵了个严实,他灵巧的舌纠缠住她的,直至彻底吞咽。
宋吟酒量奇差,不过喂哺少许,思绪竟变得朦胧。
她四肢绵软地垂着,眼睑半阖,毫无防备地遭他舔吃起。卫辞亦是头一遭伺候人,所幸微醺后的宋吟诚实得紧,循着她时高时低的婉转嗓音,渐渐琢磨出规律来。
不知过了多久,细碎啜泣停歇,唇肉肿胀不堪,皓腕磨出两道醒目的红印。
卫辞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在她云雾弥漫的眼眸中结束这场热火朝天的战斗。
宋吟仍旧晕乎乎,被抱着坐入水中,简单清理起汗涔涔的身子。她眨了眨眼,毫无征兆地开口:“我们像不像校园情侣?”
他喂过醒酒汤药,方低声问:“校园?”
“就是——私塾、学院。”
卫辞似懂非懂,警觉地瞥她一眼:“你想进学院?”
大令朝女子盛行读书习字,富裕人家常聘请小有名气的先生,官宦人家则将儿女送去四大学院,亦是笼络人脉的途径之一。
宋吟掰着手指头数道:“六、三、三……我都学了十二年,不要不要。”
他懒得再听,用长袍卷起醉鬼,快步回房。
坠入床榻的瞬间,牵扯到酸胀处,宋吟呲牙,酒意散了大半。她目露疑虑,揉着手腕问卫辞:“你从何处学的?”
卫辞将人揽入怀中,满足地阂上眼,懒洋洋地答道:“书上。”
“当真?”
倒不能怨她疑神疑鬼,只是某些人的技艺未免太过娴熟,虽说伊始时伴着生涩,但短暂得可以忽略不计。
他掀掀眼皮,自小女子瞪得圆溜溜的眼眸中瞧见愠色,不由得失笑:“又在心底骂我。”
宋吟耳尖发烫,挤出单个音节,承认道:“你莫不是去青楼楚馆实操演练了?”
她口中不时蹦出些晦涩难懂的词,卫辞连猜带蒙,惩戒地掐了掐蜜桃般的脸蛋,在她控诉的瞠视中解释:“我每夜都回府,滴滴被你缠着吃净了,何来精力去那些个地方。”
“哦……”
想想也是,纵卫辞是位十七八岁的少年郎,精力充沛。可与她临睡前纠缠一回,晨起时又难免擦枪走火,应当匀不出多的力气。
否则,早已面颊削瘦、内里亏空,岂会这般眉眼间都俱是精神气。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