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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申明:天梁绝对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只不过,因为有些经历,他很难原谅自己。

兜兜转转还是要夏天梁亲自开口,徐运墨愈发急躁,他把糖盒丢到一边,“我真的不明白,到底你有什么是不能说的?你是杀过人还是放过火?最坏的情况我都想过了,还能更糟吗?”

这问题就和死结一样,根本解不出,夏天梁脸色也变差,“我不想提这个。”

他说完,拿起理好的东西就往门口走,出去前停下,从身上摸出什么放在玄关柜子上,“这个还你。”

看清是自己家那把钥匙,徐运墨脸颊抽动,他没响。夏天梁只觉胸口疼,转过去不去看他,低头开门。

门刚开出一条缝,徐运墨动了,直接啪一声,单手将门按回去。

夏天梁怔住,回头,“徐运墨你想干什——”

下半句被对方堵住。徐运墨将他抵到门边,吻下来的气势咄咄逼人,那很不像徐运墨的风格,夏天梁一时失神,只感觉徐运墨张开牙齿,撞上他嘴唇。夏天梁感到嘴上的知觉近乎麻痹,伸手挡他,抵抗中磕破嘴唇皮,两人同时吃到血腥味。

徐运墨松开他。混着血丝的唾液断了,淌到夏天梁下巴上。徐运墨一双眼睛像着火,两道目光烧得他皮肤疼起来。自己的身体有了意识,发生连锁反应,情不自禁想要寻觅过往日夜相贴的另一具躯壳。

这种感觉一旦有了苗头,就是避无可避。他不得不承认,哪怕装得再好,他还是想徐运墨,想见他,与他接吻、牵手。什么争吵冷战,此刻都不作数,全要给这份燃烧起的欲望让路。夏天梁停下,只看了徐运墨两秒,再也忍不住,勾住他脖子吻上去。

旺盛的情欲即刻流出,变为松脂包裹住依附在树干上的两只不知死活的飞虫。他们原本盘旋飞舞,互相刺探,怕靠得太近又怕离开太远,却抵不住造物主想要制作一枚琥珀的自然力量。身体的吸引力高过一切由理智驱动的念头——你要我吗?想要吗?我想要你,立刻马上。

掺杂委屈、不甘心与自我怀疑的庞大感情一锤落下,同时击毁两个人的意志力。夏天梁闭上眼,他扯开徐运墨的衣领,滑进去,抓住徐运墨肩膀,用力到指甲嵌进肉里。

徐运墨并不在意被他这样伤害,只要夏天梁愿意张嘴让自己吻得更深。他从中捕捉到夏天梁的舌尖,盘到自己舌上吸吮。从来没硬得那么快过,小腹下坠,浑身发热、发烫,情热的高温使他神智全无,抬手粗暴地剥掉夏天梁的外套,卷起衣服摸到稍显嶙峋的肋骨,他没停,继续往上,右手对上左胸口的乳钉,一把拧住。

夏天梁立刻在他嘴里发出闷哼。那些钉环,那些伤口背后的成因,为什么就是不肯告诉他。烦闷的情绪占领思维高地,徐运墨再无怜惜,狠心继续拧。钉环反复拉扯,夏天梁却只是低低喘气。他不叫疼,对抗似的手往下,拉开徐运墨裤子前襟摸进去,把控他早已昂扬的阳具,像在宣战:你不也同样在忍,既然如此,那么谁都不要好过。

他们用抚摸缠斗,将对方看作今晚必要征服的一块土地。徐运墨膝盖顶开夏天梁两条腿,那块硬邦邦的膝盖骨向上抵,不断磨着他阴茎底部,夏天梁又痒又酸,弓起后背,凑过去咬徐运墨的喉结,用齿尖刮擦报复。

性欲升腾,将这池水彻底煮沸。两人裤子前面很快都湿了,分泌出雄性生物交配前的气味。再次吻在一起的时候,夏天梁借着姿势蹬掉裤子,背靠门,攀到徐运墨身上,手指伸进嘴里,舔两下沾满唾液,随后放到后穴插进去捣弄,潦草几下算扩张过了。

“不要戴套了,”他喘气,勾住徐运墨的脖子,将对方拉近至自己面前,“现在就进来。”

徐运墨没有立刻答应,也许是在试图读取自控力,夏天梁却不允许。他怕差一秒都太迟了。徐运墨箍住他的腰肢,无法控制力道,两边早就掐出红痕,但夏天梁根本感觉不到疼痛,着魔一般,垂下的手不停拨弄徐运墨阴茎,要它彻底沉沦。

他很清楚不经过充分润滑,就这么让徐运墨以那种状态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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