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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大澳渔村,层叠的白千层散布在红树林旁,苍翠树冠映着冬阳微光。梁惊水伏在窗沿惊叹:“司机师傅,您这是给我们绕到哪来了?”她忽然一笑,心血来潮似地转头说:“为了不让我点男技师,真是煞费苦心呀商老板。”
司机装聋装哑。商宗笑吟吟注视着她:“这不到了圣诞节,带你来东方威尼斯度个假。”
她心猿意马,嗤了他两声。
商宗没有告诉她,这度假来得不容易。
他一个大男人跑去求助侄子商卓霖,让他帮忙打发门口的助理,再借辆车给他,回头可以算他账上。好在商卓霖向来看戏不嫌事大,配合得很,故意问他是不是找单惊水。
商宗说是,商卓霖环臂好笑地看着他:“小叔,你那么挂念她干嘛,你又不会娶她。”
商宗按捺住不快,开了张支票给他:“少嚼舌头。”
结果那侄儿不识抬举,要交换家族戒指,笑说:“咱们资产共享,但你这戒指,比我的亮堂,我们换换吧。”
商卓霖确实聪明,知道他的戒指里没安装GPS定位。
但黑玛瑙这玩意儿需要精气养,有时与个人的命理相关,寻常人轻易不会换。商卓霖就是想探探,小叔对那姑娘有多少真心。
没想到商宗连犹豫都没有,直接将戒指摘下抛给他,风轻云淡般嘲弄:“她知道我在哪无所谓,不像你,身上的那些宝石开了光,每天戴着很累吧。”
就这样换来了短暂的自由。
谁曾想,车还未停到合规的停车区,商宗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郭璟佑在电话里说:“宗哥,梁惊水12月15日那天确实去见了卓霖哥,今天她有没有试探问你梁徽的事?”
商宗听完电话,目光落在一旁专注构图的梁惊水身上,慢慢放下手机:“水水,我不在浅水湾的这几天,家里有发生什么事吗?”
梁惊水低头给照片加滤镜,笑说没什么大事,就是最近来了不少内地游客,求佛拜姻缘,她和温煦帮了很多情侣拍照,天时地利人和,还碰上他们这样品味不俗的摄影师。
她说的这样信誓旦旦,商宗摸她的手指,全是凉的。
他拧一瓶矿泉水喝,“开车回市区。”这话是对司机说的。
“不度假了?”
“去按摩。”
梁惊水盘算了一路,推演了十几种他生气的可能,却没想到事情会严重到谈及分开。
香港的交通与天气总是变幻莫测。
九点的元旦夜,梁惊水看着一排刺目的红色登机屏,神情复杂。
后来某日的风唤醒了这晚的记忆,她才明白,人生不过是一场场“当时只道是寻常”。那场风暴的搅局竟是一种幸运,让她后知后觉中,有机会重新体会这座城的绮丽与狂烈。
航司安排的补偿酒店在30公里外的铜锣湾丽东酒店,单据上同样标明了目的地和费用。半途中,梁惊水陷入一个清醒梦,梦里她置身于小卷毛家那间阁楼里。
商宗将她抱到钢琴上,弯腰,从她的小腿一路吻到膝盖窝,舌尖像一记柔软的利刃,每一下都精准地侵袭她的敏感地。
她蹙眉沉溺,浑然不觉无名指上多了一枚冰冷的戒圈。
他接下来的话语,如冷风穿堂:“这是我妻子让我买给你的戒指,别误会,它不代表任何契约。她想感谢你这几个月的……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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