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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出现,沈见溪发誓自己没有想哭,可是眼泪就这样滑下来,默然无言地、滑满巴掌大的脸,把他漂亮的眼睛糊住,他什么也看不清,用力阖眸让泪挤出去,很可怜地喊:“哥哥。”
沈孤鸿动作一怔。
沈见溪多久没这样喊他了?久到他以为永远不会再喊了。
这是他弟弟,从小欺负他,喊朋友回家一起捉弄他,那群小孩儿把他房间弄乱,按住他往他脸上乱涂乱画,更有甚者骑在他脖子上打他。他反抗时总会被父母训斥,让他原谅弟弟、容忍弟弟。
那时他确信自己肯定会报复。他一定要让沈见溪尝尝这种滋味。
现在沈见溪真的这样了。
沈孤鸿回过神来,抬手轻轻抚摸沈见溪额头。
或许是闷坏了,绝望了,沈见溪把他当成救赎,马上小狗似的用额头蹭他。
沈孤鸿勾唇,沈见溪蹭得更卖力,可下一秒沈孤鸿就甩了他一耳光,把他打得不停耳鸣,然后掐住他脖子,直到他脸色胀红才松手。
“你干什么!”沈见溪一怔,尖叫着质问。
沈孤鸿平淡地擦净手,“你要明白,活着本来就是不舒服的。如果你想舒服,你就去死。”
——十六岁那年,沈见溪抢了他奖学金。养父把他带到工地去,让他自己把钱赚回来,苦口婆心地劝告他,钱难赚,大多数人活着都是不舒服的。
这很正常。
沈孤鸿把沈见溪关在家里,脖子上戴着电击项圈,不高兴了就电一下,高兴了也要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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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多数时候他不在乎沈见溪是否在骂他,然后他就真的放松下来了。
这种感觉让沈孤鸿十分享受,人嘛就是得学着放过自己,不要总把事情压在自己身上。
什么生意谈不成他都可以不谈,让利亏本也没关系,反正实际上一分钱也落不到他手里,败光了的后果也都由沈见溪一人承担。
沈孤鸿提前半小时下班,回家去看沈见溪。
沈见溪不喜欢被锁着,总是乱闹乱砸,他不愿意应付,往水杯里化了两颗安眠药,逼沈见溪喝,昏昏沉沉,连清醒的资格都没有。
他很满意,隔天一早又备好了要沈见溪喝。
可沈见溪迟迟没有动。
沈见溪指着他身旁的行李箱,低声问:“你要去哪。”
“出差,”沈孤鸿理了下领带:“去夜色,过段时间才回来。”
[夜色]是这儿有名的销金窟,里头纸醉金迷,应有尽有。
“我不觉得你在那有生意要谈。”沈见溪微微歪头,语气发冷。
沈孤鸿冲他笑:“所以呢?”
“沈氏在你手里。”沈见溪攥紧轮椅扶手,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
“对。所以我出差这段时间,就麻烦小沈总替我去上班。”沈孤鸿走到他身前,弓身下去,捧着他的脸,很亲昵的样子:“你不小了,应该学着承担责任。”
“你疯了?!”沈见溪从来没接触过公司事务,他怎么可能做得到?沈孤鸿不管他还撒手去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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