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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晏已经做得很好了。”
说着,祁泽川转过身,朝皇上和文武百官解释道:“我们是越云山的弟子,剿灭魔道本是职责所在,诸位不必言谢,请起身罢。”
江晏一直暗暗观察着皇帝,果不其然,在祁泽川转身的一瞬间,对方便认出了他,面上先是掠过一抹震惊,随即便是嫉妒与恨意交织的表情。
竟然是个如此藏不住事的人。
“况且我亦是祁朝人,如此便更要护大家周全。”顿了顿,祁泽川将目光对准正中间那人,“陛下似乎已经认出我了?”
被这般点名,对方才猛地调整脸上表情,接话道:“这是自然,仙长毕竟是郡主唯一的血脉,朕怎么能忘。”
此言一出,他身后的百官面面相觑,当今圣上登基至今尚无子嗣,也没有被封为郡主的妹妹,祁朝近三十年来唯一的郡主便是那位——十八年前被放血制药的昭平郡主。
可究竟放血救民是郡主自愿还是被迫,无人知晓。
祁泽川身上的杀意一闪而过,被他极快地掩了过去,只是左手又无意识地转起了拇指的玉戒。
身后一位老臣忽然又跪倒在地求道:“陛下请恕老臣冒昧,如今我朝瘟疫盛行,既然仙长在此,能否请仙长看在当年的面上,大发慈悲,救百姓苍生一命。”
他一跪,其他官员也跟着跪下,求他们救人。
他们此行本就是为了留在宫中,因而江晏并未拒绝:“救人可以,只是需要时间,我和师兄恐怕要在宫中叨扰几日。”
皇帝听后面上大喜:“这是自然,仙长愿意出手相助已是雪中送炭,谈何叨扰,来人,快给二位仙长安排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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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晏和祁泽川的住处相邻,在宫中西南角,比祁泽川幼时所住的那处宫殿好了许多。
待那些宫人离去,只剩他们二人之时,江晏才轻声问:“师兄,你还好吗?”
他不算敏锐之人,却能感知到自从提到郡主之后,师兄身上便像是笼罩着一层乌云似的,整个人都变得阴沉起来。
若是旁人也就罢了,可这是一向都温柔似水的师兄,除去上次他提分开时,师兄从没有这般反常过。
“那个被放血制药之人,是我母亲。”
这句话像是平地一声炸雷,让江晏一时间难以消化。
他想起年幼的师兄一个人住在破败的宫殿之中,每日吃着残羹冷饭,有时甚至只能饿着肚子,任何一个宫女太监都能随意欺压他。
那时不知情的江晏曾经怨过郡主,即便是为了师兄,也要强撑着一口气活下去才是,可他万万没想到,师兄的母亲竟然是为了救百姓苍生而亡。
很快,江晏想到什么,有些小心翼翼地开口:“郡主是自愿的,还是......”
“放血救人的方法,最初便是我母亲提出的。”
祁泽川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那时洪灾刚过,疫病又起,先皇无力治理,打算任由百姓自生自灭。”
“我母亲祭祀归来,在路上看到无数颠沛流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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