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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握的手晃了晃,梁辰笑着说:“我知道。”

散会后,陈仅落在人群的最后,和设计部的同事一起乘下一班电梯下楼。

同事就是刚才拽他衣服暗示他别说话的那位,名叫顾盼,和陈仅同岁,在部门里负责美工。

“你就是太耿直了,我都用力拽你了,你还直愣愣地往前冲。”顾盼叹息道。

陈仅进电梯,按下楼层:“我只是实话实说,你们心里也是这样想。”

“可是我们都没说出来啊。他可姓梁,这个公司的两大boss一个是他爷爷,另一个是他叔。”

顾盼忽然意识到什么,“不过话又说回来,也只有你有底气去刚,当我们的嘴替。”

梁霄寒从不避讳和陈仅同进同出,因此两人关系在公司上下并不是秘密。

陈仅也不多做解释,他知道世界上所有的事情都是越描越黑。

“我只是不希望项目受影响。”

如果为了给二世祖的履历添彩而耽误进程或降低质量,那么其他人的辛劳付出未免太不值。

“他多半就是挂个名。”顾盼很乐观,“别指望他做事,当他是吉祥物好了。”

说着,顾盼冲陈仅眨了眨眼,“别的不说,姓梁的这一家尽出帅哥,就算是吉祥物也是帅哥吉祥物,放在那儿养眼得很,这波不亏。”

陈仅:“……”

梁霄寒曾评价过陈仅的工作态度,说其他都很好,就是有点认死理,不知变通。

其实道理陈仅都懂,只是跨不过自己的原则底线,有些话不说出来,闷在心里会发臭。

也不是没察觉梁辰对他的敌意。自打碰面起,梁辰就没给过好脸色,说句话也是冷冰冰的轻蔑态度,就差把不耐烦写在脸上,让他当助理多半也是故意,毕竟在一个工作能力不如自己的领导手下干活,实在是憋屈。

这一点倒和五六年前一样,不知从哪里听说了陈仅和梁霄寒的关系,之后每次看到陈仅,梁辰都一脸厌烦,还总是躲得远远的,像是怕染上什么无法治愈的恶疾。

正因如此,为了不在梁辰那里落下把柄,陈仅以极高的效率把细化完成的绿化设计图送到工程部。

如今梁辰成了项目领导,项目计划更需要让他过目。

敲门进去,等梁辰看图的功夫,陈仅得空扫一眼办公室内的陈设,瞧见书柜正中间摆着的一只足球,一时没忍住,勾了下嘴角。

联想起很久以前,那时他刚到N市念大学,每逢节假日都会到梁家拜访。某天他在花房里给植物修剪枝叶,忽然听到“砰”的一声,是梁辰把球踢进来,精准地砸倒一盆兰花。

偏偏那花盆是梁老爷子的心头宝——经过多道工艺烧制而成的景泰蓝花盆,据说当时一窑就出了这一只完美无瑕的孤品,梁建业稀罕得不得了,那年得了一株名贵的素冠荷顶,才舍得用宝贝盆种下去,还没欣赏几天,就被梁辰给踹翻,瓷片和花瓣碎了一地。

老爷子心疼得要命,放言要打断梁辰的腿。

彼时梁辰的母亲还在世,梁辰满屋子跑,没处躲就躲到母亲房里,隔着门大声喊说不是他砸的,是球自己滚过去砸的,老爷子听了更是火冒三丈,叫梁辰出来亲自示范足球怎么长脚自己跑掉。

回过神来,梁辰已经看完,名也签好了。

此刻全然没了昨天握手时的虚伪客套,梁辰把文件推回去:“公司是有规定图纸不可以发邮箱吗?”

陈仅接过来,回答:“定稿之前一般不发邮箱,因为需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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