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戎予听从她的话张开唇,想要回答问题,可耻的喘息却先占据了他的唇舌:“哈……是。”
“那怎么样才能疏通它?”卿鸢边问,边自己寻找答案,指尖略微拨开边缘潮湿的腺体,她能感觉到里面蓄得满满的,一按都有些晃荡,但它因为被主人自控得过了头,就算现在可以释放,也只是无力缩合,先流下的反而是哨兵眼睛里的透明泪水,“这样揉一揉可以吗?”
戎予咬牙忍耐,违背意志,不去躲避,可最终实在受不住,还是抬起手,握住她的手腕。
没有用力,一点也没有,不像是制止,而像被折磨得快死掉的人无力的求饶。
卿鸢看了看哨兵被她纤细手腕衬得更有力的大手,没感觉到他来给她阻碍,但感觉到他仍然在控制腺体不收紧泪液,轻声安抚:“没关系的,戎予队长,不用再忍耐了,我允许你流出……”
她的指尖一烫,银白的,带着异香的泪液流进指缝,握着她手腕的长指微微收紧:“对不起,卿鸢向导,弄脏您的手了,我帮您擦干净,在此之前请不要闻……”
卿鸢没让戎予去拿纸巾,问:“你的眼泪有什么特别的作用吗?”
她感觉闻过那股异香后,体温会快速上升,但她觉得,它的作用不仅于此。
戎予闭上了眼睫,像是在和什么做着激烈挣扎,简略地回应:“嗯。”
“那……”卿鸢看着自己的手,“我们是不是不应该把它们浪费了?”她把手摊开,放到戎予面前。
银色的眼睫如同蝶翼扬起,哨兵的眼神坚毅但又迷离,清醒地感受着自己堕入深渊,向导轻软的指令粉碎了他最后一道防线:“像你说的,帮我弄干净。”
他的天性让以前对此一无所知,甚至深恶痛绝的他比专业从事这种工作的人还要纯熟出色。
怎么伸出舌尖,怎么下贱又勾人。
他统统都知道。
把最后一点贪婪地带走,咽下,戎予同时表现出欲求不满,和要被自己恶心得快要吐出来的样子。他微微摇了下头,试图用气流摩擦,纾解鹿角难耐的痛痒。
他好想把刚刚没做完的事情做完,但他看向面前的向导,没有她的允许,他永远也不会做。
卿鸢看着哨兵,他不主动要求她赐予他什么,可漂亮微皱的眉宇间尽是在失态边缘的痛苦和焦渴。
“继续吧,戎予队长。”卿鸢这次没有坐到椅子上,也没有闭上眼睛,“我看着你,做吧。”
既想忠诚于她,也想忠诚于自尊心的哨兵在短暂的静默后照做:“……是,卿鸢向导。”
银白的泪液汹涌,从眼角的泪腺挤出来,顺着他的脸庞分流而下,将哨兵的银发黏在他的脸侧,颈间和打开作战服露出的胸膛……
卿鸢按照承诺看着他,看到他不自觉地低下头,把手放在他的头顶,指尖碰了碰他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变得柔软敏感的鹿角。
“嗯……”这是哨兵允许自己发出的不堪声响的极限。
他忍不住想要用鹿角蹭蹭她的手背,可她拿开了手,轻轻柔柔地抓起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
她发现了他偷偷想做的事情,睨着他,给出惩罚:“喜欢蹭?那就这么蹭。”
戎予看她几秒,蹭角对鹿族是很直白地,表明自己发晴的动作,给她看到他这样做,就和给她看自己发掻没什么区别。
但他知道,这是她赐予的奖励,他不会,也没资格拒绝,就着这个仰起脖颈,丝毫掩饰不了脸上放浪神情的角度,缓缓地用身后的支撑蹭着鹿角。
向导的浅色军靴贴在哨兵的深色军靴边,轻轻地让它们分开。
哨兵受不了自己摆出那样的姿势,却执行得分毫不差,只在瞳孔快要碎散前,微微喘息地提出一个要求:“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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