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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书预料得不错,等梁倏亭打完电话,又雷厉风行地往市政府跑完一趟回来,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候。秘书跟着跑了一下午,饿得饥肠辘辘,反观梁倏亭,似乎状态正好。
“梁总,让人送餐上来?”秘书万分期盼上司能正儿八经去餐厅吃一顿。这样的话用餐时间长,做秘书的也能多喘两口气。
结果梁倏亭头也不抬:“送清淡的上来。”
秘书暗暗叫苦,出去找助理安排餐食,没想到助理也正好急匆匆的跑来找他。
秘书眼皮狂跳:“怎么了?”
“麻烦来了。”助理一脸忧愁,“宁先生闹着要见梁总。”
秘书眼前一黑:“宁柠?在哪里闹,医院里闹还是闹到公司来了?”
“说是宁先生自己偷偷从医院里跑出来了,还穿着住院服,脖子这块儿血糊糊的。人刚从停车场进大楼,被我们的人拦在贵宾接待室。要知道,这里的门禁系统录入了宁先生,他要进来没人拦得住。”
梁倏亭来广州帮宁家收拾烂摊子,办公地点自然在宁家的地盘。这栋写字楼里大半职员都受雇于宁家,别说拦下宁柠,不帮忙把宁柠偷偷送到梁倏亭眼前,已经算尊重梁倏亭。
从梁倏亭来到广州起,宁柠就不断带来麻烦。最开始,宁柠需要入院做手术,医院看他看得严,多是消息轰炸。一会说怕,一会说疼,一会又是不想独自待在病房里。总之他找了千奇百怪的理由,就是想让梁倏亭去医院陪他。梁倏亭对此一概不予理会,秘书也知趣,很多来自宁柠的消息干脆直接拦下,不往梁倏亭这边报。
手术结束后,宁柠进入疗养期,医院关不住他了。
“怎么办?”助理接起贵宾室的电话,欲哭无泪,“说现在闹得不行,宁先生伤口崩开了,一地的血。”
秘书的心突突地跳:“这么严重?”他不再犹豫,立马转身去找梁倏亭。
当着梁倏亭的面,秘书如实向他转述自己听到的情况,什么“血糊糊”、“一地的血”,全都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梁倏亭听完,脸色丝毫未变,只说:“他怎么来的,怎么把他送回去。”
秘书磕巴了:“什么?”
内线电话响起来,是贵宾接待室。秘书眼神请示梁倏亭,没得到指示,挣扎了一会,还是硬着头皮接起来。
一番交涉无果,秘书说:“梁总,宁先生不肯走,他想请您接电话。”
他递出听筒,梁倏亭没有接。秘书继续举着也不是,挂断也不是,只得僵在那里。
好在,梁倏亭终究还是接过了电话。
“倏亭?”
“是我。”
“你就这么不想见我吗?算我求你,不要让我太难堪。见我一面,只见我一面,有那么难吗?”
宁柠带着哭腔的嗓音令梁倏亭陌生。他的痛苦,他的歇斯底里,他指向梁倏亭的索取与渴求,全都来得莫名其妙。
他们难道还没有分开吗?
“是你让我们变得难堪。”梁倏亭说,“宁柠,你不想见你。”
宁柠哭了起来。他的呜咽轻轻的,很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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