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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梁倏亭说,“辛苦你照顾我。”
“我没做什么。”戴英站在门边没动,手还握着门把,要进不进的。
“医生跟你说了我的情况?”梁倏亭率先步入正题,“你怎么想?”
戴英说:“我怎么想不重要,要看你怎么想吧?我是来给你治病的,选择权在你。”
这种事,选择权怎么会在单独某个人的身上?梁倏亭不想再纠结下去,就说:“我让秘书送我去医院,今天麻烦你了。”
戴英站在原地没有动。他垂着眼,嘴唇闭合,唇角往下坠。梁倏亭分不清他到底是个什么情绪。
“做一次吧。”戴英说。“你快点好起来,我们就不用再见面了。”
戴英最终还是进入了梁倏亭的房间,不是走进来,是扶着墙单腿蹦进来的——他的裤管又长又宽松,料子挺括,梁倏亭之前看不出来他没有穿假肢。
戴英坐到床边,爽快地解开裤子,用健全人来看稍显别扭,但又十分熟练的动作把外裤脱了下来。
“先说好,无论如何,这个不能脱。”
衣物之下,他光裸的右腿完完整整、健健康康,而左腿的残肢大概在膝以下十厘米,穿着从残肢末端包裹至大腿根部的黑色长袜。
第4章
戴英的举动把梁倏亭逼到了进退两难的状况里。
以他和戴英这种什么都不是的关系,做爱?开玩笑吧。既是对戴英的不尊重,也是对他自己的不尊重。哪怕可以用“出于医疗目的”当借口。
他承认,受发情期影响,他对眼前的Omega有性欲。但戴英喂他吃的药包含抑制剂,他本身又是一个自控力强的人,完全可以控制自己的欲望。
头疼的是戴英表现出的直白与洒脱。戴英头一次在梁倏亭面前取下了假肢,穿好那条不可以穿在假肢里面的长袜,显然提前做好了和梁倏亭做爱的准备。戴英还不耐烦地说早点治好梁倏亭就可以不用再见面这种话……
一切的一切,都让梁倏亭觉得如果他拒绝了戴英,反而会比和戴英做爱更加不尊重人。
梁倏亭短时间内思考了很多,最终觉得,尽早解决信息素紊乱的问题对他、对戴英都比长时间拖下去来得好。宁柠的背叛让他一直以来恪守的原则沦为了笑话。人本身是有弹性的,那么或许人的原则也该因时因事发生弯折。
“谢谢你,戴英。我会戴好安全套,过程中你有任何不适请你告诉我,我会立刻停下来。”梁倏亭说。
戴英坐在床边,低着头,认真地盯着自己放在大腿上的手指头。过了好一会儿,才“嗯”一声回应。
梁倏亭走向卫生间:“我去洗澡,你等我五分钟。”
“你洗澡不是最磨蹭了吗?洗你的吧,我打把手游。”戴英把手机扔到枕边,倒在床上,看似自然地拉过被子盖住下半身。
他还记得?高中时梁倏亭就因为洗澡费时被戴英埋怨过。那时候梁倏亭洗澡特别精细,学不会洗战斗澡,总觉得不彻底洗净会比不洗还脏。戴英因为这个苦等过他几次,听梁倏亭说了他繁琐的洗澡流程后,就会一边在身上做搓的动作,一边解说,“打起泡泡,头上搓搓身上搓搓,再一冲,不就完了吗?”
长大成人后,时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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