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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筝想了下,回他一个“好”字。

铃声应时响起。叶筝接起电话,听见黎风闲的声音,音色依然好听,或许是刚洗过澡的原因,嗓子有种被温水润饰过的暖,低声细语地喊他的名字。

“叶筝。”

叶筝把枕头竖起来,靠到床头上,腿伸进被子里盖好,“你明天早上还要开会吗?”

“不用了,但明天我要开始排戏,可能去不了片场。”黎风闲说。

当听到“我”、“排戏”这两个字眼时,叶筝刚被折磨得虚弱的神经弹指间复活过来,说出口的话很急,像直接从心里窜游出来那样,他问:“你要在艺术节上台了吗?”

“嗯。”黎风闲仿佛笑了一声,有点薄薄的气声擦过,“你怎么这么开心?”

“当然开心啊!”叶筝也跟着笑了,“我都没亲眼看过你上台的样子,之前都是看的录像。”

“艺术节对演出的戏折子有要求,每个剧团都要排两场戏,一场戏由薛淼上,另一场就是我。”

“艺术节在五月份吧,”叶筝和他约定,“到时候我一定要来看你。”

“好。”

“对了……”记起来正事,叶筝停了下,说:“前几天去你家,被狗仔拍到了。”

黎风闲:“你怎么知道?”

“我收到邮件了。”叶筝将照片和邮件里的细节都跟黎风闲说了,包括上面留有的电话号码。

“不用管他。”了解完事情的来龙去脉,黎风闲像是挺不在意,要叶筝不要多想。

“我只是担心会连累你……”叶筝说。

“连累?”

“是啊。”叶筝头仰后,垫到枕头上,看着顶上贴墙的壁灯,“你也知道,现在网上的人基本都在骂我,要是你也……”后面的话,他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叶筝。”黎风闲说,“不要说这样的话。你没有、也不会连累我。”

倾斜的灯影逐渐在叶筝眼里汇集成一个明锐的点,一种生理性的反应和刺激,他合上眼,那个光点依然存在,像根植在了他的角膜里。

这一刻,他有很多话想说,比如告诉黎风闲,狗仔不会那么心慈手软,他们要流量、要钱,为了这两样东西可以倾尽一切下作恶浊的手段,随随便便将一个人往最糟劣的深潭里推。再比如,和他这个有“霸凌”前科的人沾上关系,就算你什么都没做,也会被轻易猜测成一个共犯。

他舍不得黎风闲这样的人被狗仔描述成一粒陷于泥涅中的白沙。为了不让黎风闲听出异状,叶筝语气松快,“我只是随口说说,不过两张照片嘛,也没拍到什么有用的……不聊这个了,”顺势转开话题,叶筝问起了艺术节的事情,“对了,闲庭这次打算演哪两齣戏?”

听出他硬倔地想要岔开这件事,黎风闲也顺随叶筝的意思,回答这个问题,“《西厢记》和《蝴蝶梦》。”

“那你是唱《西厢记》吗?”叶筝记得自己看过薛淼唱的《蝴蝶梦》,袖中一抹红帕飞来,实在叫人难以忘怀。

“对,我也有一段时间没上台了,所以要提前排练。”黎风闲说。

“说起艺术节,”叶筝后背蹭着枕头往下滑了一截,他把自己卷进被子里,手机调成外放模式,放在枕边,“那会儿我在文艺汇演后台晕倒,是不是挺丢人的……听我助理说我还吐你身上了……”

电话那边也静了一瞬,似乎没料到叶筝会提起这件事,“生病了,很正常。”黎风闲说,“吐完你就睡着了。”

“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有段时间我老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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