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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愿意给她名分自是最好,毕竟周玉珩模样好性格好,年龄也正合适,实为夫君的绝佳人选,可惜以她的家世,就只配给他做妾。
而且这妾,也不是她想当就能当的,还得看侯府那边愿不愿意让她做妾了。
*
信阳候府。
周玉珩刚回侯府,就被母亲身边等候多时的婆子给拦下了,越过几处垂满了竹篾帘子的走廊,绕过耳房,再穿过两处拱门,这才到了主院。
主座之上,坐着一位大概四十多岁的妇人,她绾着飞鹤髻,一身绛紫色暗纹裙,斜插一支赤金镂花长簪,没有环佩叮当,但仍有一种优雅的贵气。
再看她的脸,明明并非亲生,却跟他出奇的有两分相似,尤其是眉宇间,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每每看着她,周玉珩都会照着她的脸,在心里临摹亲生母亲的长相,毕竟是亲姐妹,总归相差不到哪里去。
“来了?”
前方传来一道寡淡的低吟,周玉珩从思绪里回过神,抱拳弯腰,按照规矩行礼问安:“母亲。”
苏扶锳轻轻嗯一声,示意让他无需多礼,手执一杯热茶,侧眸欣赏着旁边丫鬟手里举着的一幅名人字画,淡淡问:“沅白那孩子呢?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周玉珩敛眸道:“有一位刺客方才招供,沅白托我跟您说一声,他今晚歇在衙门,就不回府了。”
眼前的苏氏是他的继母,与他的亲生母亲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均出自信阳一带有名的士族,他的亲生母亲生他时因为难产离世,之后不到半年,父亲就迎娶了新妇进门。
再过后的半年,苏氏就怀了第一个孩子,所以他与周沅白只相差不到两岁,年龄相仿,又一同在苏氏的抚养下长大,可是奇怪的是,他们的关系却称不上一个“好”字。
周沅白天生性情冷淡,待人接物均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本以为他无欲无求只想要潇洒自在,不曾想某一天之后,他突然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野心逐渐澎湃,开始明里暗里针对他,意图争夺他的世子之位。
从那以后,这个家里的气氛就变得格外奇怪,时刻充斥着一股窒息的味道。
闻言,苏扶锳见怪不怪的放下茶杯,抬眸看向笔直站着的周玉珩,客套地关心了一句:“听府医说你的伤口裂开了,如何了?”
她口中的伤口指的是他上次遭遇刺杀,腰腹位置中的那处致命刀伤,今日奔波一日,下午时伤口有些撕裂,唤了府医来看过,但是并不严重。
“些许渗血,不打紧。”周玉珩平静回话,敛起的眸色却逐渐暗沉。
提起这处伤,他不由想起了当时的场景,他和周沅白同行去给外祖父庆生,返程的日子除了侯府和苏家没有外人知晓,可意外还是突然发生了。
刺客埋伏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人数众多,武功高超,皆是无名无姓查不出身份的死士,有实力在暗地里培养那么多死士的家族屈指可数,与侯府有仇且敢跟侯府公然为敌的更是寥寥无几。
在他昏迷的那段时间里,父亲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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