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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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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消失不见,是老夫之罪。但谢家世代忠心报国,辽东王的狗屁事和老夫没关系!圣上想要老臣的命,直接下圣旨,老臣当场领旨自戕,何必派你这小儿来羞辱老夫。”

谢崇山激动起来,什么会面贵客的京城规矩都抛在脑后,手指差点戳到贵客脸上。常将军慌忙挡在两人中间,左右说和,无奈厅堂里没人听他的。

萧挽风端坐在木椅上,缓缓抚摸大拇指末端的精铁扳指,眼风都不动一下。

眼见谢崇山越骂越激动,口水几乎飞溅到贵客的衣袍上,萧挽风身后的幕僚严陆卿不得不上前,和常将军合力拦阻,好言相劝。

“谢帅冷静些!谢帅细想,殿下若对谢帅心怀恶意、意图行羞辱事,岂会身无寸铁地登门?谢帅看看殿下今日的打扮,对谢家并无防备之心啊。”

谢崇山一怔,骂声停下了。

兵器是武将的命。只要经历过沙场厮杀、枕戈待旦的人,刀剑再不离得身。他自己困居家中,佩刀尚且随身挂着。

厅堂里坐着的萧挽风,腰间蹀躞带上居然只挂了两块玉珏,可不正是身无寸铁?

常将军立刻大声说和:“正是!殿下对谢家绝无恶意,今日登门只是为了、呃,为了……”

严陆卿咳了声,接口道:“上门看看谢家宅子。”

谢崇山颓然坐了回去。

默然半晌,他哑声道:“老夫失态了。但殿下对谢家当真毫无恶意?老夫却是不敢信。”

当着在场人的面,他扯开衣襟,露出旧伤斑驳的宽阔肩膀。

“殿下当年一刀砍在老夫肩胛骨上,老夫伤得可不轻。殿下当年只是偏将,军营袭击主帅之事,按军法当斩,老夫做主压下了。事后泄露了风声出去,非老夫之意。”

萧挽风放下茶碗,隔着衣襟按了按自己胸膛。

“谢帅确实把事压下了,知道的人不多。但谢帅当年赐下的一枪,至今留下疤口。不敢忘。”

常将军瞠目结舌,冷汗唰得滑下脊梁。

他只隐约知道两边素有旧怨,谁知竟是这般伤筋动骨的怨仇!

刚才气氛有松弛的迹象,门外的小厮才敢匆匆入室打扫满地碎瓷,不想才说两句又剑拔弩张起来。

两个小厮快速清理地面,飞快添茶,逃命般小跑出去。

仿佛暴雨前夕的压抑气氛对萧挽风却毫无影响。他无聊般地吩咐笔墨,提笔在白纸上写写画画。

“谢帅把衣襟合拢起来罢。本王少年时武艺生涩,那点陈年小伤,再过个两年便长好了。倒是谢帅那一枪,直奔心口,本王侥幸留下一条性命,叫谢帅失望了。”

寂静的厅堂一时无人说话。

谢崇山脸色难看,闭目道:“殿下今日登门,不可能只来看宅子。有话直说。”

萧挽风在纸上信笔涂抹,只见墨汁淋漓,边涂涂画画边漫不经意说道:

“早说过了,萧某今日登门看宅子。”

“贵宅太小,跑不得马。萧某无女眷,偌大后院无用,把二门后东边的亭台屋舍拆去,和射箭场连在一处,充作马场应够了。”

抖了抖纸张上的墨迹,递给谢家之主。

不止谢崇山细看,常将军也探头看纸张。

纸上仿佛兵部舆图般的画法,几笔勾勒出简易的谢宅地形图,删删改改,涂去一大片。

图纸空白处,龙飞凤舞写下两行狂草大字:

“河间王府图例”

“此处应有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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