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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喜欢,很喜欢。
她连续重复地形容概括着自己这一场苦难的源头,仿佛置身事外,做阴暗角落里羡慕嫉妒的鬼,到底有多?大的胸怀才会不?对?夺走自己所爱之人心生怨恨,她失去双亲,周今川是她迷途的光,没了他,再无人为她照亮回家的路,再也不?会有人冒着生命救她爱她了。
最绝望之际,有人说?,你就该遭这一场悲剧,自食其果的悲剧。
那万念俱灰的寒冬,是她应得的痛楚。
一切都是应得,包括回来后,她害的周家被针对?,害得他白月光遭舆论,所以做出对?所有人都好而她受困一生的选择。
“我是不?是不?该回来,可有可无的人在哪里都是冬天。”
“不?是。”陈祉抱她好像抱不?够似的,掌心从腰际到后背,到修长的天鹅颈,到柔软的发,到额顶,恨不?得每一根头发丝都与之相融,每一寸力气都在加剧,压抑着他喉骨间的话。
是要说?无数遍的对?不?起,要说?也会有人真的很喜欢很喜欢你。
要说?,你不?是荒芜的凛冬,你是不?朽的四季。
他不?再捏着她的下颚,他温热的掌心捧起她润白的面?庞,指腹滑过眼角的红,两颊的粉,也许不?是她在做梦,也许她此时?此刻出现在他的眼前是他一场奢望的大梦。
明明有那么多?亲密的日夜却在这一瞬间让人起疑,她人真的回来了吗。
她早不?是原先意气风发的她,从前的周嘉礼,从不?会低头,如?果时?间倒流,如?果他再以周家为筹码,逼她结婚的话。
她宁可死掉,也不?可能嫁给他。
“你讨厌我吗?”他问。
讨厌这样一个,逼她结婚的他。
问题太荒谬,谁心里不?清楚,他从来不?是善茬,从来都是她最讨厌的混球。
“其实你现在。”她说?,“没有以前那么讨厌。”
“为什么。”
“因为你把我捡的猫养得很好。”她补充,“它很快乐。”
是一只替她快乐的猫,不?再无依无靠,无家可归。
他把人抱起,放在置物台上,一遍遍吻她的面?颊和唇,也许和天性?使然比起,象征爱的吻太生涩拙劣,她没有哭,可他一遍遍,吻过她的眉角,无声无息地,她也没有动,没有一点抗拒,安安静静的,瞳孔盛有细碎的光,倒映着他。
“那之前呢。”他没有对?视,微微俯首,唇息又低又轻,“你是不?是排斥我,一点都不?想和我做。”
南嘉点头。
他呼吸停了许久,没有任何动作。
但她又摇了摇头,也不?全是。
也许有瞬间的念头是接受的。
“我不?知道……”
“那现在我能做试试吗。”陈祉这样问。
从一个混球,变成一个懂礼貌的混球,从前他没有征询过她的意见?,一切顺理成章,水到渠成,从未想过她是否愿意。
所以前面?几次,她的本能反应是不?接受他,他该庆幸他没有硬闯,给彼此留下不?好的记忆,性?本该是愉悦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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