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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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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连她失语的事都不知道,不然他总该为她准备支笔,至少不能伤害她唯一能够用来交流的右手。

但这个男人压根不想让她有交流的能力也说不定。

她见到琴酒的时候总归是喜悦大一些的,但琴酒对她的态度也太恶劣了,神无梦感到有点生气,又觉得有点好笑。

没有得到回应的威吓使得琴酒的脸色更差,他逼近那双漆黑的眼睛,垂落的银白长发与海藻般的黑发交缠,仿佛彼此之间只剩下黑白两色,对比强烈到鲜明的地步。

过近的距离让他身上的气息瞬间侵略进入她的空间,神无梦隐约感到琴酒此刻的情绪处于绷紧到极致的状态,任何言行包括环境上的刺激都可能会造成更加糟糕的发展。

脑海内警铃大作,她伸手去碰琴酒的喉咙,想要用最基础的动作语言告诉他自己的现状,然而她的手被先一步钳住,人也被压倒在床铺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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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根本不讲道理。

神无梦心想自己把诸伏高明支开根本就是自投罗网,羊入虎口、不,狼口。

问题是她没有想逃跑啊,为什么要这么凶巴巴地对待她?

被亲得大脑空白又嘴巴发疼,神无梦满肚子只剩下委屈了。

呼吸被掠夺,唇瓣被撕咬,双手被他禁锢在头顶,她只能用目光表示抗议,可越挣扎却被按得越紧,她整个人都快陷进身后的被子里。

她的身体已经软下来,然而琴酒并不会因为这样的退让而改变主意,反而被她的闪躲激怒,冷声道:“说话,西拉。”

琴酒向来认为她口蜜腹剑、巧言令色,但到了她一声不吭的时候,却感到难以忍受,只恨不得掐着她的脖子听她求饶。

神无梦除了瞪他什么也做不到。

她也不太高兴了,对琴酒一无所知把自己带走这件事而开始迁怒,狠狠咬在他的唇上,顷刻有血腥味蔓延开来。

但这点痛意对琴酒来说只能起到催化的作用。

他的吻毫不留情,如同他一贯的作风一样霸道强硬,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与怀疑都通过这种方式宣泄,唇舌的每一次侵略都夹杂着汹涌怒意,连她难以发出的呜咽都一并吞进口中。

本就宽松的睡裙吊带在动作间滑下,乱作一团的裙摆蹭到腰际,在感到空气中的凉意之前就被一只带着枪茧的左手握住,宽大厚实,契合地恍如为了那一截腰肢而生,在雪白肌肤之上压出桃粉印记。

神无梦下意识地想要往后缩,可身前的男人牢牢锁住她的动作,就连结束这个吻都困难,更不用提阻止他的手。

那只手扣紧她的腰,从掌心到指节都仿佛烙在她的身上,指腹的力道也毫不怜惜……总之愈往上去,那抹绯色迤逦开来,漫作映成黑发雪肤之上的第三种绝色。

“呃……”

神无梦的脖颈仰起,一阵阵传来的感受让她连眼尾都红了,可尚未治愈的声带却不肯工作,只能发出短促的气音,教她没办法表达自己的意思。

这是她这段时间以来第一次意识到声音的重要性,倏地有些后悔没有听其他人的建议多见一见医生,不然也不至于落得这么被动。

手上的茧就算了,他的毛衣也磨得她好不舒服,到处都被扎到,让她的闪避更加剧烈。

嘴巴说不了话,手又被扣住,神无梦只能屈膝去拦琴酒,如果可以她甚至会踢在他的毛衣上让他知道自己有多么不体贴。

大概是她誓死不从的姿态太强烈,琴酒周身的气压更低,连狠话都不放了,压着她微微起身,将身上的衣服扯掉扔去地上。

他的动作利落,肱二头肌隆起,曲线清晰分明,是荷尔蒙十足的倒三角身材,但神无梦没有多余的力气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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