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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邑马上就把威利卖了个干净:“好吧好吧,乖乖不气了,也不是什么秘密,他不说我说就是。他是觉得你们那队长有问题,要防止那人太接近你,才天天粘着你的,不是真的想打扰到你。”

说着又重新把凌启拉回来,用胳膊圈着按自己腿上。凌启这回倒没怎么拒绝,只是用质疑的眼神盯着它,盯到邑咬牙切齿,极其不高兴地把下巴一抬,补充道:“看我干什么?是他自己这么处理的,我哪知道他怎么想,也没必要与他串通。况且如果是我,根本也不用这么低级的方式。”

——事情大概就是这么个事情。凌启的课题小组组长是金阳,邑说金阳有问题,却最终也没明说有什么问题,后来凌启又几次问威利,威利更是油盐不进,问急了就只说自己吃醋。他做事惯来不是个鲁莽的,这个回答没可能让凌启信服,但问不出来也实在也没法,只能随他去了。

日子平淡似水,眨眼就过了一个月出头,冬季如约而至。

因着操作室温湿系统都太过老旧,达不到文物保存的要求,一些修复和清理相关的工作就暂停了下来,每日只剩下枯燥的啃书写报告。也不知谁起的头,分散到各个小组的学生们开始陆续往大教研室里挤,有的是为人多热闹,有的则是 为了在江老面前刷刷脸。

凌启组里也是如此,除了凌启天天报道外,也就金阳和楚婕时不时会过来。

至于威利,那人这几天大概是有些什么事情,行踪忽然间变得飘忽不定,凌启时常前一眼还看见他在操作室,后一眼就不知人到哪儿去了。

凌启忙到焦头烂额,实在分不出精力去管这闲事,只当难得有机会喘口气。

初冬的第一次气温骤降,太阳被结结实实牢在乌云层外,阴冷的风夹着细小雨雾,直吹进人的骨髓里。

凌启出门的时候晚了一些,想的是反正今天没人会到教学楼来,却没料开门时金阳已经在了。对方坐在他的位置上,听见开门声惊起回头,眼里写满了慌乱。

“金阳——?”凌启皱眉。

显然对方也同样没想到他会过来,愣了两秒后,手慢脚乱地就要离开凌启的座位。但大抵是被吓着了,动作间磕磕绊绊,被凳子腿阻了一下,最后连人带椅子摔在凌启面前。

凌启下意识退后半步。

“你这是?怎么了?”

“啊……我不……我没别的意思……”

金阳结结巴巴地爬起,连裤腿上的灰也顾不上拍。似乎想要解释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挠挠脑袋又摸摸鼻子,半天说不出句完整的话来。

凌启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视线越过金阳肩头,看向自己桌下被打开了一半的抽屉:“你在我抽屉里找什么?”

那里头是散落堆放着的各种资料,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平时就连凌启自己也鲜少打开。

金阳结巴半天说不出话来,凌启不觉得他有什么恶意,便直接饶开他走过去看。

没别的异常,只是自己的文件堆上多了个小首饰盒。凌启拿起来看了看,目光在打开盒子的一瞬间变得更加疑惑,随即投向金阳。

首饰盒里静静躺着的,是一枚棕红色、完全看不出材质的小小耳钉,款式纯素,但也不难看,反而奢简。

金阳眼神飘忽:“听说你快生日了,送你个、送你个礼物,我假期给我爸打工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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