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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现在可以出去吗？还是说只能待在这里……”

“可以。”萨塞斯道, “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随时出来。”

“那你不会再消失了吧？”武极星忐忑问道。

“不会。”

“那就好。”武极星送了一口气, 好奇地感叹了一句，“小光, 我发现你回来之后，和以前变的有些不同了。好像……”

武极星想了下又道，“好像变得更有人味了。”

“是么。”萨塞斯不置可否。

“是啊。”武极星点点头, “以前你和我说话的时候，语气会更像人机……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会给我一种真实感。”

“或许吧。”萨塞斯淡淡道，“以前的我会被潘多拉影响。现在不会了……”

他没有说的是，在当两人精神力融合的时候，他感受到了许多来自她的属于人类的情感，比之前的千年都要来得更多。

曾经在并不在乎这个世界会如何，也不会在意其他人会如何，自然不会有多余的情感。

因为自从他的父母死后，这个世界就没有让他有任何留恋的地方。

他会研究潘多拉，创造镜世界拯救这个岌岌可危的世界，也是因为……这个世界即使在他眼中毫无价值，可终究那也是他父母爱着的世界，所以他不会眼睁睁看着世界消亡。

后来，人类不愿意提及他的名字，无人知晓他作为镜世界缔造者的功绩，那也无所谓，他不在意。

只是在和潘多拉融合的那千年中，感受着自己属于人类的部分越来越淡泊，不知为何，他产生了一些不甘心。

他不在意死亡，却不愿意被他物吞噬，而成为一个没有任何感情的机器，永久的活着。

所以他再次切碎了自己的灵魂，分散在世界各个角落，然后在那些碎片中，重新觉醒，不受控制不受影响的意识。

可他还是低估了他和潘多拉的牵连之深，唯有彻底切断精神高塔的链接，他才能真正地摆脱，不再受到镜世界主脑的影响。

而切断的后果，便是精神高塔的彻底崩落消亡。这也意味着，他的意识将死去，作为人的他也将彻底死去。

萨塞斯并无所谓，这样的死法是他能接受的结果。

武极星当时的预感没有错，他确实会离开。

可当她说，想要他留下的时候，他迟疑了。

所以那时候他才会说，只要她想，他便会留下。

选择权在她，因为当切断和镜主脑的联系，精神高□□溃之后，他想要留下，就只有找一个新的可以容纳他精神高塔的地方。

他没有了身体，原来的精神空间成为了镜，彻底分离后，他便无处可去。

当武极星开辟了自己的精神空间后，他的高塔便可以依托在她的地盘，给予他意识的容身之处，重新醒来。

只要她想，在达到SSS级之后，就可以唤醒他。

同样的，若是她不想，他所剩的力量也会成为她的养分，成就她。

武极星并不知道这一切，她只知道，她又重新找回了小光，而且他还变得比以前更像一个人类，这让她很开心。

在小光的提醒之下，武极星连忙从冥想状态退出。

让她没想到的是，当她回到现实，第一时间感受到的不是突破SSS级后那强大的力量感，而是一股强烈的饥饿感，几乎快要把她吞没。

这让武极星瞬间意识到了，她可能修炼了很长时间，虽然在精神空间里的时候，她并没有觉得时间很久。

于是她赶紧打开了空间戒指，拿出了好几罐高级营养液，'哐哐哐'就是一顿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