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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吧?
办法是有的……可他的手就像他的唇,宛如精致的上好细瓷,含着锻造时千回百转的胶着,总有能耐让她舒服。
于是最初因担心为色所迷而生的抗拒,在这块黏牙糖锲而不舍的纠缠下,往往变成了一种享受。
谢澜安回瞥那双十指灵巧的手。
一不留神又被他得寸进尺了,之前明明只是亲一亲,眼下都心安理得地上手了。
过了半晌家主大人才出声:“你把衣服系好。”
“这个时候,女郎就别想那事了。”回应她的是胤奚一本正经的口吻。说完,胤奚想了下,还是俯身在女郎唇上轻轻一啄。
他一直按揉了两刻钟,直至谢澜安的额角微微浸汗。酸疼的滋味过后,谢澜安感觉胸乳前所未有的松畅,仿佛真的不大疼了。
哪知次日用过朝食,谢澜安的小腹冷不丁绞痛起来,顷刻疼得脸色煞白。
束梦被吓得六神无主,惊动了谢晏冬,这医妇是不请也得请了。
胤奚同住在一个院里,听着动静立刻沿抄手廊赶至上房,宽袍荡起一阵风,“女郎哪里不舒服?”
唇上没多少血色的谢澜安倚案而坐,眉心虽然蹙着,却无萎靡之态。
她正将手腕向前搭在脉枕上,为她诊脉的是谢晏冬惯用的一名带下医。
谢晏冬见胤郎君就这样进来了,意外地看看侄女。谢澜安瞥一眼胤奚,也没撵人。
胤奚怀疑是他昨晚按伤了哪处经脉,紧紧盯着听脉的医妇,脸色比谢澜安还难看。
只见医妇诊完左手,又换手,才要开口说话,看见屋里还有一位年轻郎君,沉吟地看向家主:“事关闺阁之症,这位郎君……是否回避?”
胤奚的眉头从进来就没松开过,闻声向医妇揖了礼,想问什么,复回睇谢澜安一眼,又有些犹豫。
谢澜安逸逸地坐在那,行若无事地说:“昨夕我胸间硬痛,便着人按跷,这月事痛可与此有关吗?”
这里没有旁人,她的身子都这样了,没必要讳疾忌医。
只是说完,耳根还是微微发红。
“原来如此。”医妇听后颔首,“家君的这次月事来得凶,确与按跷活血有关。不过依仆看,这却是好事,家君的胞宫血机不畅,这是源于少时压抑身体发育的缘故,恕仆造次,请问家君这些年,是否每次来葵水前,前胸都胀痛不已,小腹还伴随着冰寒坠痛之感?”
谢晏冬听着又是“胞宫”又是“葵水”的,哪怕她为人再豁达,见胤奚这个大男人在场也有些别扭。
正欲屏退左右,听见医妇的下句话,谢晏冬陡然皱起眉,看向谢澜安。
谢澜安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是每次都痛,但她习惯了,只不过以前都没这次厉害。
“含灵!”谢晏冬一片心疼自责,“你怎么从来不说呢?”
她稍微一想,便明白这是阮碧罗当年造下的孽。也怪她忽略了,回京时只见换回女装的含灵英姿荦落,神闲气定,平日里也从无不适的时候,便一直没往这上面想过。
胤奚蜷住手指。
“可有调养的方子?”谢晏冬急声问女医,“至少别让她疼呀。”
“姑母别急。”谢澜安轻声安抚。
“娘子别急,”医妇说,“为家君推拿的人手法是在行的,气机一开,湿寒皆下,所以仆说不是坏事。家君不用担心,待仆开方,先止痛,再治滞淤之症,平日再佐以按摩,少则期年,多则两三年,便能将养好了。”
谢澜安点头,医妇便去外间写方子。胤奚无声跟了过去,压低声音叽叽咕咕地问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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