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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长指微蜷拨了拨。
姜云婵呼吸骤停,想?要说些什么,可喘得厉害,浑身肌肉发紧。
谢砚了然,吐息离她更近了些。
灼热软绵的气息渗进肌肤,时急时徐。
姜云婵只觉不能自控,身体随船儿摇曳,浪潮翻涌。
画舫外,百姓们还在齐声呼喊,“谢大人高风亮节!谢大人公正?廉明!”
如斯庄严。
屋子里,那张如玉清冷的脸却饶有?兴致观赏着她,指间行止不端。
身后的声音,眼前画面,和血液中一簇簇的热流侵袭姜云婵。
姜云婵莫名眼前一黑,浑身战栗不已,忘了自己
……
方才才醒过来,这会儿又损了精气,姜云婵再度疲累地歪歪倒倒。
谢砚赶紧起身,环住了她。
等余韵过去?,他?贴在她耳边,声音低哑,“皎皎喜欢?”
极具磁性的声音打得姜云婵又一阵寒颤,把头埋进了他?胸口,簌簌落泪。
谢砚许久未见?过她情绪起伏的模样了,只要她不像块木头一样无悲无喜,便很好。
他?紧拥住她,下巴厮磨着她的发丝,“回京后,我们重新办大婚吧?”
船舱里,无人回应。
“那你,好生再想?想?……”
……
船又行了两日,一行人抵达京城。
谢砚一回来,便将楼兰舞姬失踪的事禀明了太子。
顾淮舟与姜云婵退婚,和娃娃亲的叶家姑娘成婚的消息也传遍了京城。
姜云婵重新做回了定阳侯府的表姑娘。
京中波云诡谲,并没有?在意一个寄人篱下的表姑娘何去?何从?。
此后,姜云婵总不言不语不回应,谢砚怕再生事,便将她锁在慈心?庵的禅房里,不准离开半步。
与她朝夕相?对的,只有?满屋子的经书,还有?挂在墙上的谢砚的画作。
姜云婵羞于看那些画像,索性不点亮灯,屋子里总昏昏暗暗的。
她坐在窗边的罗汉榻上,透过镂空雕花往外看。
犹如阴暗处的老鼠,窥着触不到的光。
时间过得很慢,也很快。
转眼已至隆冬,院中满地银白。
呼啸的北风中夹杂着雪粒子,敲打着窗扇,簌簌作响。
在静谧的禅房里,每声敲击都格外清晰。
门吱呀呀打开。
夏竹端着炭盆进屋,正?见?姜云婵倚窗而坐,“窗边冷,奴婢扶姑娘……”
禅房来回就这么大,夏竹也不知姑娘还能去?哪,涩声道:“奴婢扶姑娘去?榻上窝着,好歹暖和些。”
姜云婵所有?心?气都在这间屋子里磨没了。
她像块木头,听不到旁人说话,头枕着窗框,木讷望着回廊,“我瞧那雀儿今日少吃了一勺米粒,莫不是挨不过今冬了?”
房檐下,金丝笼里的雀儿原被谢砚养得极好,羽毛光泽,翅膀健硕。
偏就是静不下来,时时扑腾着翅膀往笼子上撞。
姜云婵瞧它折腾了三个月,直到立冬那日,金丝笼连同雀儿一起坠落在地上,雀儿伤了翅膀,至此乖顺了,也不怎么动了。
整日闭目蹲在笼子里,一日赛一日的萎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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