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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听本市的人说过,这家寺庙灵,自己从来没来过,烧香的时候按照旁人的引导,一步步跟着指示做。
人在迷茫的时候,很容易就会想到拜佛求神,试图从佛祖身上找到答案,或者求得什么指引。
季厌捧着点着的竹签香,虔诚地跪在蒲团上,对着头顶庄严的金身佛祖拜了三拜。
他眼睛直直的,心无旁骛极其认真,下山前又在祈愿树上挂了自己写的愿望签,落款写着季厌。
宁子瑜跟晁南写完了自己的,想去看看季厌写了什么,季厌捂着自己写的,不给他们看。
山爬了,佛也拜了。
晚上回去,季厌彻底放纵自己,几个人又继续吃饭喝酒,最后季厌没吃药,累到极致直接睡了。
其他三个人也都喝了不少,都没走,反正房间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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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离榛那天下午是突然从阳阳家离开的,乐谷冬在雪山拍照,不小心踩空摔下了山,他接到电话的时候,乐谷冬正在抢救室里。
周离榛立马买了机票,第二天晚上到的时候,乐谷冬刚刚醒,人还很虚弱。
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小腿骨折外加脑震荡,还得住院观察。
“榛榛来了。”乐谷冬鼻子上还插着氧气管,说话声音很虚弱。
“妈,你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儿,”乐谷冬拍拍周离榛的手,“不用担心。”
“以后别去那么危险的地方拍照了,”周离榛想起来还后怕,“等你出院之后,休息一段时间,然后跟我回国。”
“行,”乐谷冬笑笑,“听你的,正好回去过年,得给你爸上坟,而且我也想看看季厌了。”
乐谷冬很虚弱,没一会儿就又睡了。
陈岳斌也给周离榛打了个电话,问了问乐谷冬的情况,知道她没事之后才放心。
阳阳在他爸说完之后,把手机拿过去,也要跟周离榛说话,说着说着就说到了季老师身上。
挂了阳阳的电话,周离榛给乐谷冬盖了盖被子,坐在床边陪了会儿,不放心季厌,又到走廊上拨通了那个新存不久的号码。
电话快挂断了那头才接,季厌声音迷迷糊糊的,声调里还拖着小舌头的尾音。
“你,好……”
“你好。”
“是周医生?”季厌哪怕醉着,也能听出是周离榛的声音,又说,“我好像又做梦了。”
“不是梦,”周离榛听出季厌应该是喝多了,“喝酒了?”
“喝了一点。”
“喝多了?”
季厌用力呼出一口带着酒气的呼吸,继续狡辩:“我没有喝醉。”
周离榛顺着他的话:“好,你没有喝醉。”
季厌喉咙发干,含含糊糊跟他说白天的事:“周医生,我今天去庙里烧香拜佛,我去跟佛祖许愿了,我也跟佛祖赎罪了。”
周离榛被他猫爪一样的声音挠得不轻,问他:“为什么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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