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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俩自成一派,即使现状并不理想?,但早年金钱滋养出来的气节并没有因为这些事衰败。她们有自己的高傲。
在她母亲看来,现在成明昭已经成为了令人敬仰的慈善家,她们是受她惠泽的小人物,当?然这种滋味并不好受,不过眼下父亲的病迫在眉睫,面?子不及人命重要,她还是愿意?为此?低一低自己从来没有低过的头颅。
程臻却不这么想?,成明昭当?然不是什么所谓的慈善家,世界上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慈善家,越不慈善的人才越爱当?慈善家。时?隔多年俩人的第一次见面?,她接过了成明昭抛来的求和的橄榄枝。
和平的条件是各自牺牲一点东西,成明昭愿意?帮她解决眼下的苦恼,而她需要做的,就是听话。
听话,听成明昭的话,掐灭想?要戳穿她假身?份的念头,从此?以后做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哑巴。
这么听起来似乎她更赚一点,只要不再去想?法?设法?阻挠成明昭,她就可以几乎无条件地享受来自她的帮助。其他人也许会这么做,但她程臻不会,她太?了解成明昭了。
正如?她说的,成明昭不是什么慈善家,她能轻易地让她重病的父亲得到治疗,也能轻易地把她目前?脆弱的家捏碎。这些年她睁眼研究成明昭,闭眼研究成明昭,就算是梦里都在琢磨这个人,毫不夸张地说,成明昭的亲妈都没有她了解成明昭。
她可以肯定,成明昭的目的不是薛家,而是成家。
薛家不过是她的踏脚石,以此?保证自己能进可攻、退可守,成家那对母子才是她的目标,应该说,母子俩坚守着?的康达才是那块她垂涎已久的肥肉。所谓的婚姻,所谓薛鸿云,不过是傍身?的筹码,让她不至于赤手空拳地上去和人搏斗。
成明昭费尽心思靠着?假身?份进入成家,怎么可能只是为了嫁到薛家图个股东当??当?然,等薛鸿云老了死了,公司大概率会落到她手上,无非就是又多了一个选择。谁会嫌自己手里的选择多呢?
目前?成家是那个姓全的女人说了算,她的儿子成柏林是康达的继承人。而成明昭,早早给自己披上不争不抢的糖衣,认亲没多久就结了婚,主动选择退出成家争权夺位的战场。似乎已经表明了服从的态度。
但她更倾向于认为,这只是成明昭用来降低他们警惕心的一个假动作。
至于成明昭究竟想?怎么做,程臻不得而知,她只能确定成明昭不会像表现出来的那么乖顺,不可能老老实实辅佐所谓的弟弟成柏林上位。
她和严灿林的出现,无疑是紧要关头的阻碍。
如?果她强势和成明昭作对,保不齐会被她以狠毒的手段肃清,她背后有家庭,冒不了这个险。眼下只能假装顺从,为什么不真的为成明昭卖命?因为她太?清楚了,等成明昭过了眼前?这个难关,拿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第一个清算的就是她和严灿林。
这无非是死的快和死的慢的区别,想?要后患无忧,就得彻底铲除掉成明昭。只要她能在成明昭如愿之前?,撕烂她的假面?,让她锒铛入狱,接受该有的惩罚,那么她就不会再有被威胁的可能。眼下她的身家性?命都在成明昭手里,不好轻举妄动。
只是有一点她很困惑,成明昭完全可以在第一时?间让她们永远闭嘴,可她没有这么做,到底为什么?成明昭明显知道了她们的动作,却还是像没看见一样,如?今也只是采用迂回的方式和她进行和解式的谈判。
这个过程实在太?温和了,让她有不好的预感?。
无论成明昭想?干什么,都可以预见这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她必须得早点找到姚娜,或者说,早点找到和姚娜相关的信息。
程臻离开医院,回到了和严灿林共住的那套大平层。
她刚进门,就见严灿林满面?通红地上来拽自己进屋,反手关了门。
“刚才有一通电话打来。”
程臻下意?识摸烟,“电话?”
“你知道是谁的吗?”
程臻抬眼看她,严灿林深吸一口气:“是姚娜的大学室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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