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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定是不成,荷生忍不住提醒一句:“少爷,要不这几日还是别叫葵小姐来了,她一来,您便要分心。”
他有些惭愧:“我也想如此,可我见不到她,便会十分想念她。”
荷生忍着牙酸,接着道:“可您长久这般下去,休息不好,也学不好。”
“你说得对,往后她来,我便不和她说话了,就安安静静读书,但你也莫和她说话,我要听见你们说话,我心里会忍不住痒痒。”
“少爷,我是越发佩服您了,这样牙酸的话都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来。”
元献倒是坦荡:“我是这样想的,便这样说了。你放心,往后我定会安心读书。”
他说过的话自是算数,阮葵再来,他与人直言:“葵妹妹,快要考试了,我不能陪你玩了。”
阮葵瞥他一眼,嘀咕一句:“谁要你陪了?”
“我……”
“去去去,我还没嫌你耽搁我捏泥人的时间呢。”
荷生眼珠子转了转,笑着道:“天冷了,外面风大,小姐不如屋子里捏泥人,外面有小的盯着呢,您时不时来看看就是。”
“也成。”阮葵收拾了东西往屋里去,坐在了圆桌上,将东西一放,拿着前几日烧过的废陶人描描画画。
元献则是坐在书桌旁,一眼便能瞥见她,倒真认真许多。
天越发冷了,元献考试在即,阮葵听藕香劝了几句,没再去他那儿打搅,也和母亲商量好了要去送送元献。
她都忘了元献还有个母亲,考试一早,高高兴兴和元献在侧门汇合,钻进了马车,兴奋得不得了,还是母亲提起,她才想起来。
“对啊,这样重要的日子,你娘不来送你吗?”
“母亲说,姨妈今日身子不适,要在府中照看,故而不能来送我。不过也没关系,祖母姨母周全,准备好了车马,并不需我操心什么。”
刘夫人垂了垂眼,温声道:“原是如此。”
元献瞥见,心中微动:这恐怕不是什么简单的身子不适,但至于到底是什么,他便猜不到了。
阮葵却是什么也没瞧见,嘴一撇,道:“唐姨娘平日最是矫情,屋子里又不是没有丫鬟伺候,还得要你娘守着?”
“葵宝。”刘夫人低斥一声。
阮葵不服气别开脸:“本来就是。”
刘夫人牵过她的手:“娘平日里都教了你什么?你是一句都不记得了?长辈的事与小辈无关。况且今日是你表兄要紧的日子,你说这些有的没的,岂不会乱了他的心神?安静些,让你表兄清静会儿。”
“哦。”她垂了头,不说话了。
元献倒是没觉着有什么,这些年他早习惯了,现下便是用针戳他的心,他也不怕什么。母亲不来还好些,他还怕母亲来要与阮葵不对付,那他这些日子花的心思可就全白费了。
他只看阮葵低落,想找些话与她说,但顾忌着长辈在,又不好开口,只是时不时抬眸瞧她一眼。
到了考场,下了马车,人看着倒是好起来了,透着帷帽惊奇瞧着周围。
“人可真多。”阮葵惊叹。
“都是来送学生考试的,能不多吗?”刘夫人笑一句,牵着她面向元献,“一会儿你表兄便要进考场了,你也说几句吉祥话祝福你表兄吧。”
“他需要我祝福什么?你们不都说他读书好、肯定能考上?我祝不祝福又不耽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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