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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冇事,今晚宴请多少人?”

“全是自家人,冇外客;”德叔仔细回想:“只有一位是之前没见过的,路上遇见阿辉载的那位小姐姓迟,说是在巴黎念书,那位的女儿,也是今天返港。”

靳向东眉棱轻抬,似有若无地点头算是知晓,指尖触过西裤口袋,里面有他搜获的一项物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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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家家宴,历来是由主母操持。

原本靳老夫人沈嘉珍才是最有话事权的主母,但自她搬去京市后再没返港,亦不管家中事。

之后便自然而然交给靳仲琨的发妻,黎嬛操持,只是再后来他二人离婚,那些年操持一事便又只能暂且移交主宅管家刘延协同二房靳仲谦的太太陈氏一同操办。

直到今晚,才交到继t?室迟曼君的手中。

为这事她也算倾注心力,发挥长处,将一场家宴办的井井有条,细致周到。

迟漪下楼时,迟曼君正与陈氏热络说笑,一望见她,便招手命她过来喊人。

“乖女,这是二伯母。”

迟漪莞尔,跟着她一一唤人,靳家人很和颜悦色,倒令迟漪想起往日看的港剧豪门争斗能演上一百来集,莫不是在欺骗观众?

事实上豪门争斗也是有的,但靳家不是,迟曼君嫁的是长房靳仲琨,靳老爷子在世时,在教育子女一事上较为严苛,常令膝下三子一女熟读四书五经,礼义廉孝背得太多,而古人时常以‘长兄为父’奉为孝,靳仲琨作为长兄,他们是存有敬重的。

所以即便迟曼君此前身份不够格,他们也不愿得罪这位名义上的大嫂。

与人周旋也是门复杂课业,迟漪在数年的炼化中才修得这门课业的优等生,深得长辈喜爱。

脱离之后,迟曼君又安排她去融入这些堂姊妹兄弟之间。

“乖女,别忘记妈妈给你说的话。”

迟曼君挽她手,附耳与她温柔叮嘱。

满厅灯辉丝丝缕缕洒过她绣以玫瑰枝蔓的长长裙摆,这场宴席觥筹交错,衣香鬓影,比之这几年她曾参加的盛大筵席,有过之无不及,隆重但不失雅致,细节可见。

迟漪从一名男侍手中的托盘接过一杯特调饮料,而后微折腰肢捋过裙边径直走向窗边火炉旁的单人沙发坐下。

这里最安静,看似也最远是非,实则也是纵观全场“景致”最佳之地。

“晚上好,小姐,请问我可以坐这里吗?”

一道声音落在耳边。迟漪抬眸慢慢睇去,顶端璨然的水晶灯落在少女侧脸,她的眼睛澄亮又无暇,像窗外悬挂的一道月光,晃得人心里漾起千般波澜。

迟漪敛眸:“可以的。”

靳知恒屏着气息,选坐她左手旁的沙发,余光总无法克制地去留意她,其实他从进门时便有注意到她,再回想她方才的话,靳知恒换了国语问:“我应该是第一次见你?”

迟漪面上微微笑着,心道:痴线(骂人的话,类似于神经),不但是第一次,我还是你继母亲女,你口中的拖油瓶。

她点头答是。

靳知恒得了答案,心中也生一个疑虑,家宴向来不请外客。不等他想明白,迟漪皓齿翕动:“我姓迟,只是客人。”

这回答如五雷轰顶,靳知恒猛然回忆起前不久他去探望生母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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