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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盖了小林泉逃脱时留下的脚印,早年勤奋锻炼出来的好身手保证了她不需扶着墙壁行进,这才躲开追踪者的眼睛。
这条排污管通向排污渠,而排污渠又直接连着鸭川,面对悠然流淌的河水,七海建人叹气:“未发现诅咒踪迹,也没有活人的痕迹,就这么回去做结案报告。”
没必要再继续追下去了,只要那位可敬的反抗者不曾堕落为诅咒,他就不在自己的狩猎名单上。
咒术师该去追捕咒灵,而不是一个愿意为了其他人献祭自己的殉道者。
“哦哦,看来那家伙确实是死了,想想还有点可惜。要是有谁能这么拼出去为了底层咒术师请命,我愿意给他在家里的墓地立个牌位早晚供奉。”
虽然也是世家出身,但却因为家族早早衰落而过得和平民咒术师没有什么两样,猪野琢真自然更乐意站在另一边的立场上。
七海建人看了眼这个耿直的大男孩:“别说傻话,走了。”
于是这个任务就这么稀里糊涂糊弄过去,除了大失脸面的禅院,总监处与其他家族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另一件大事吸引走两面宿傩的手指,卖家多一分钟也不想等了,通过信息广而告之所有对这东西有兴趣的人,价高者得。
事情终于到了大家都不想见到的地步。一旦开始竞价,谁也无法保证最终该以一个什么样的价格收手。高度关注此事的总监们心底不由埋怨起无能的禅院家怎么那么多破事儿,要不是他们突然发出求援的呼声,这边也不至于抽调那么多咒术师赶往那个破宅院,错失了直接下杀手抢夺手指的最好机会。
更糟糕的事情还在后面,仅仅过了六小时,两面宿傩手指的卖家,来自横滨黑1道组织的年轻干部义愤填膺职责禅院家未能恪守交易原则善待与他一同来到京都的搭档。他宣称为禅院所操纵的组织怠慢并导致了那位女士意外死亡,由她随身携带的一部分宿傩手指就此下落不明,而他拿在手里的那根竟然被不明势力下的诅咒师给当街抢走了!
大概是禅院新年祭祖时不太虔诚吧,前脚刚被小林泉薅了把羊毛,后脚又被太宰治堵上门。轻松甩脱迟早穿帮的“道具”后这位最喜欢在死亡线上大鹏展翅的年轻人上蹿下跳指着禅院家鼻子破口大骂,非要对方拿出“合适”的赔偿不可。
和小林泉谈生意,只要不过分,双方都能赚到钱。和太宰治谈生意,不管过分不过分,挣钱的只会是他自己。
禅院,禅院也很头疼。族长刚结束装死的状态,正召集家老商讨接下来的对策,新一轮的讨债者又上门了。不想在这个时候节外生枝再多一个“管理不善导致宿傩手指下落不明”的罪名,禅院直毗人几乎想也不想就同意了太宰治提出的几点要求至少从明面上看,普通人主张的路权、商权、以及行动自由并不是什么难以接受的让步。
反正京都也不是一家说了算,哪怕禅院同意,加茂和五条可还没有发话。再说这几家也仅限于咒术世界小圈子,还有那么些神官和宗教世家在呢,哪里是横滨那种小地方来的人能理得清楚的。
他还不知道,阖族上下大几百口人在面前这个黑发小子眼里全都是已经上了称的肉。
顺利达成森鸥外要求,顺手讹了笔死亡赔偿金,又把大麻烦当做炸药释放给京都本地的诅咒师组织,太宰治拍拍屁股轻松带着游击队以及异父异母的“亲姐姐”被京都各方欢送走人。
禅院家嫌丢人连个代表都没派,自然没人发现这位温柔秀美的女士是否有些眼熟。
“开车绕一段,你回去述职,我要在这里下车回家一趟。”
小林泉必然不愿意让丈夫发现自己作为Port Mafia干部跑去京都搞了些什么事。几个小时前七海先生表示学生家长的葬礼终于结束了,他很快就会回来,那么这边就需要尽快做好准备好把所有疑点都给糊弄过去。
太宰治靠在轿车后座的靠背上懒洋洋道:“有什么关系嘛,直接告诉那个男人你的职业不行吗?如果他要离婚就派蛞蝓把人打到失忆,或者让擅长催眠的组织成员走一趟,作为干部这么怂泉姐姐你不觉得羞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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