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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面不改色地把手机递给前台,前台很快“恩”了两次,把手机还给凌唐,给他们快速办理了入住,但是没有标间了,只有大床房。
凌唐直接拍板,大床房就大床房,再换个酒店还要再来一遍这套话术,他把裴应要弄死他。
没错,方才他口中的“警官”正是发小兼多年好友,裴应,教高中数学的,这个点肯定还在办公室加班,凌唐知道以他俩的默契,裴应一定能圆好这个谎。
只是,他才跟小骗子说不要撒谎,自己转头就为他撒了谎。
心情不爽。
凌唐大步在前,把吭哧吭哧拎包的便宜“弟弟”扔在身后,也完全没察觉到前台带着诧异的目光:这就是您生怕哭了、低头好生哄着的弟弟?
电梯里,他又给裴应打了个电话,对方直接开怼:
“你行啊,是不是带未成年住店去了?还‘警官你好’,我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吗……”
凌唐“嘘”了声,打断他:
“别乱说话,路上捡了个马上成年但说自己是黑户的小骗子……”
乐野听了这话发懵,那厢两人正丝毫不顾及他在场地吐槽他,原来凌唐还是不信他啊。
沮丧,委屈。
乐野蔫蔫地跟着凌唐进了房间,对大床房一无所知,有张床能睡觉就行,丝毫没有不自在感。
但他还因为那一点仍不被信任的沮丧而有些赌气,不过还是好言好语地跟凌唐哥哥说了晚安,然后就旁若无人地脱光了衣服。
他的鸡还有点不对劲,索性把内裤也脱了,叉开腿自己看。
凌唐从卫生间出来,看到的就是年轻男孩毫不避讳地光着身子低头看自己那处的这一幕,他又惊又怒,甚至颇为快速地挂断了裴应欠兮兮又打来的视频,接着发飙:
“你干什么?!”
乐野跟他相处了大半天,一直被训,此刻也有些火气:
“我准备睡觉呢呀!”
还“呢呀”,你们阿勒泰男孩子说气话都这样卖萌?凌唐更加生气:
“睡衣睡裤穿上,不准再看你的……外生殖器!”
乐野鼓了鼓脸颊,但很快又泄了气,低声道:
“我没有睡觉穿的衣服,在家就是这样。我看……那儿,是因为还有点疼。”
凌唐无语极了,他这不是捡了个十八岁的黑户,是捡了个才刚会说话的婴儿差不多,完完全全跟社会脱了节,这可怎么行?他也跟着放低声音:
“先去洗个澡,我给你找套睡衣。那儿……别用手搓了,冲一下看看有没有红肿,没有红肿就是没事,别过分关注它。”
最后几个字,凌唐是耐着性子咬牙说完的,然后拎着正在点头答应的乐野后脖子,光不醋溜的,手上略微用了劲儿,几乎是把他推进了卫生间。
然后抖了抖被子,掏出湿巾擦了擦指尖,发现没听见热水淋下的动静,无声地叹了口气,敲了敲卫生间的门。
“进来吧,凌唐哥哥。”
余光里,乐野跟个小鸡崽子一样站在淋浴房的一角,不知所措地乱瞅。凌唐避开他的目光和光秃秃的身子,拧开热水开关,调了调水温,然后一言不发地退了出去。
乐野知道自己挺脏,吭哧吭哧搓洗了很久,又瞅了眼那处,没有红肿,才披上凌唐放在淋浴房门口的浴巾,弓着身子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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