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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的反应,对新法的了解不如在地方实打实干了两年的一州通判也正常。
登州的新法推行是京东、河北、淮南三路中最有成效的,王安石在朝中和反对派吵架一直都是用登州的成效为例,这会儿看大功臣落落大方的介绍新政给百姓带来多少好处心情好的不得了。
越看越舒心,越看越喜欢,这小子比他爹讨喜多了。
条例司制定的新法的确有缺点,但是缺点是一回事儿,能造福百姓又是一回事儿,那些说他新法是祸国殃民的家夥怎麽不说话了?是在事实面前没脸胡搅蛮缠了吗?
太子殿下听的与有荣焉,他在登州时被小夥伴一通噼里啪啦说的半晌没有回过神,看他爹和朝中大臣们刚听到的时候和他一样懵心里就舒服了。
不是他没见识,而是苏子安的汇报太出乎他们的意料。
官家脸上的笑容挡都挡不住,看着他钦点的状元郎竟然有种慈祥的感觉,听完一处意犹未尽,又点了舆图上的另一处让他介绍。
苏景殊手里的小棍棍换了位置,继续介绍那个村落的情况,不过这次就简略了许多。
详细情况他已经写成奏疏呈给官家,汇报情况时挑一个例子细说就够了,说的太多容易听倦,开头扔一个炸弹就够了。
来来来,官家还想知道哪儿有什麽特産?要不要他来报个菜名?
开玩笑的,这麽正经的场合不能随便皮。
总之就是,官家和各位大人有什麽想问的尽管问,答不上来算他输。
乖巧.jpg
在场诸位都有当地方官的经验,苏景殊刚才说的那些他们写奏章的时候也写过,只是写在纸上的终究没有对着舆图说出来直观,天底下也没有多少地方官能对治下情况清楚到这个地步。
写奏章的时候可以翻账本,在官家面前可没有账本可翻。
苏家这小子在他们面前能做到这种程度,即便是提前有准备也很难得。
先前他们还怀疑会不会是许遵给这小子打掩护,现在看来,登州治理成现在这样俩人谁的功劳更大还不好说。
赵曙问的差不多了,让内侍将东西都收起来,然後笑眯眯的问道,“衆卿感觉如何?”
闻弦歌而知雅意,皇帝都这麽问了,在场的衆臣说出来的当然都是好话,夸就完事儿了。
苏子安这个通判当的的确出彩,多夸他几句不违心。
怎麽说呢,不愧是大宋的文臣,骂人的时候引经据典不露脏字将人骂的找不着北,夸人的时候各种溢美之词轮番上阵同样让人找不着北。
连苏景殊都听的脸红,可见杀伤力有多大。
述职汇报圆满完成,苏景殊接下来的官职也定了下来。
殿中丞,直集贤院,同判司农寺事。
第一个是官名,用来发俸禄用的。
第二个是职位,从四品,出门炫耀用的。
第三个是差遣,也就是他具体要干的活儿。
乱七八糟的,要不是已经习惯了大宋就奇奇怪怪的官僚体制,只名字後面那一串官名都能看的头晕脑胀。
升官不是皇帝一拍脑门就能定下来的事情,以他在登州的政绩回京後升官很正常,就算吏部也不能给在衆目睽睽之下给他穿小鞋。
当然,吏部的大人们还是很负责的,肯定不会干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就是了。
殿前奏对结束,大臣们各自散去,苏景殊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跟着内侍去御书房和官家继续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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