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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口味,不过北方天寒地冻,喝口烈酒能够暖身,销路应该比在他们这边好的多。
可惜燕云大片土地被契丹人占据,也不知有生之年能否亲眼看到朝廷大军收复燕云十六州。
主院里,苏景殊端着烈酒给他爹献宝,意料之中被他爹追着满院子跑。
老苏这麽大年纪腿脚还能那麽利索,他小小苏功不可没。
程夫人嗅到那呛人的酒味忍不住退远了些,也不知道几个臭小子怎麽弄出来的,如此呛人的酒文人士大夫可不会喜欢。
苏景殊躲到亲亲娘亲身後,等他爹气喘吁吁坐回去才又冒出头,“娘,烈酒不好喝,平时用来擦东西还挺好用的。”
杀菌消毒,居家必备。
程夫人怜爱的揉揉小儿子的脑袋,“景哥儿,你知道酒水是什麽价钱吗?”
苏景殊後知後觉想起来这年头的酒精不是几块钱就能买一大瓶的酒精,算上原料和工具,拿到铺面上卖的话可能比花露还贵。
额,用这玩意儿来擦东西的确有点奢侈。
小小苏缩缩脑袋,“那就算了。”
他们家刚买过宅子没有余钱,经不起那麽折腾。
程夫人温婉一笑,“你哥哥们马上要离京赴任,趁他们还没走多说说话,等他们走了估计要两三年才能见着。”
“才不会。”苏景殊摇头,“河南府离京城很近,他们俩逢年过节都能回来,实在忙于公务没空回来,咱们也能去看他们。”
新科进士的任命已经下来,他二哥是河南府福昌县的主簿,三哥是河南府渑池县的主簿,虽然不知道那两个县具体在哪儿,但是都在河南府应该远不到哪儿去。
“京城有疫病,周边州县虽然没有传出疫病的消息,但是也得小心为上。”程夫人想了想,觉得得再给俩儿子的行李里添点东西,“景哥儿,你们这烈酒怎麽蒸的?”
“二哥在家蒸的,操作不规范还不够纯。”苏景殊二话不说把他哥卖的干干净净,然後挺胸擡头毛遂自荐,“娘,我在安乐坊的时候和孙先生一起操作过,您来买酒我来蒸怎麽样?”
作坊里的工匠只会蒸花露,蒸馏酒精还是他有经验。
他好歹是做过酒精蒸馏实验的人,做实验的时候加几粒沸石防止暴沸这种小知识点他都记得,这事儿交给他绝对没问题。
可惜他觉得他没问题,他娘觉得很有问题。
不光觉得很有问题,还觉得他二哥需要来自母亲的“温柔”教训。
苏景殊遗憾的叹了口气,并且在心里为亲爱的哥哥默哀三秒钟。
更加遗憾的是,他二哥喝多了呼呼大睡,三哥将淩乱的院子收拾干净然後将那些玻璃器皿带到主院上交给娘亲并得到了来自娘亲的爱的夸夸,而他只能像根木头一样杵在旁边。
惊!大苏私下烧琉璃酿酒,最大赢家竟是小苏!
程夫人的胭脂铺已经步入正轨,铺子名为胭脂铺,特色却是各种洗面药,花露也并非大头。
城里有专门卖各种花露的香水铺子,他们家的胭脂铺有花露主要是因为苏八娘喜欢,所以程夫人特意让人在作坊里置办了一套蒸花露的琉璃器皿。
蒸出来的花露能不能卖出去不重要,女儿喜欢就行。
不过他们家八娘在这上面的确有些天赋,配出来的花露味道极好,不少小娘子特意到他们铺子里买八娘配出来的花露,现在已经到了供不应求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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