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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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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如何穿着贞操带上课这件事,不需要讲的更详细了,课很多,我慢慢习惯了。

下午上课时,我几乎已经适应了这件身上的小装甲,坐久了也不觉得硬内裤比软内裤差太多,人就是这样的物种,擅长适应,并在适应中进化。

我就穿着贞操带听课,记笔记,甚至还能自如的起身坐下,和老师同学互动。

我强迫自己不在酒店以外的地方喝水,这样也不会有上厕所的危机。等会到酒店疯狂补水,在憋不住的时候再去痛快的小便,这样,麻烦的清洗工作也可以少进行几次。

排便也没什么问题,虽然穿着贞操带一定比光屁股更难清洁,但是水流总能冲干净,无非也是更费事罢了。

最后一节课下课,我早早回了酒店,太阳还没落山,离睡觉还很远。

我没法儿在宿舍久待,不能上厕所的设定会让我觉得心神不安。我扯过了谎,告诉室友朋友来了,这正好让室友们不必找我。

酒店房间阳台上,我看着窗外金灿灿的夕阳和海面出神。

海风卷起一股清冽的甜味儿,钻进我睡袍的缝隙,包裹着我的身体。

我敲了敲自己的金属内裤,响起了金属质感独有的闷沉声音。我第一次明白了,被囚禁是一种什么感觉。

和笼子里不一样,我可以逃出笼子,但逃不出这世界。我眺望着海的尽头,没有一点儿想要逃脱的盼望,我不可能逃的出去,因为锁链已经长在了身上。

我想起了之前他给我讲过的一个「强迫纹身」的故事,我想烙印又如何呢?根本比不过这锁在我胯下的笼子。

一个人,即使是被迫被种下烙印,打上标记,那烙印和标记也是自己的,种下了就夺不走,即便不光彩,也可以被人慢慢适应,慢慢接受。

可这笼子永远都是他的,只有他有打开这笼子的钥匙,我无法接受脱下。

可他如果打开了这笼子,要让我脱下,我便又无法穿上。

这种奇怪的念头慢慢发酵,我忽然想,如果这笼子从此焊死在我的腰间,永远让我无法触碰自己双腿间的身体,也就罢了,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在他的囚禁中患得患失。

这种莫名的悲怆感莫名的激起了我的情欲,我抱着自己的胸,回到房间,拉上了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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