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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地在西贡的货?”
“我已经找好了买家,他们很满意。事不过三?,再做一次,我们就可以收手了。对了,你?知?道下次的货在哪边吗?”
“给我两天时间,我会打探
出来。谁?!”
屋里人两步蹿过来打开门,然而,空荡荡的楼梯道中,只有一盏吊着的路灯在穿堂的风中慢悠悠地晃。
…………
两天过后,唐宝芸回到了丰海大厦,继续过着上班摸鱼,下班找男朋友,时不时向单身狗们撒把狗粮的甜蜜日子?。她习惯了红妹的贴身跟踪,下了班有时走快一点,还会等红妹一段路。
春妮向她打听曹明彰,她气愤不消:“他竟然跟踪我!我给曹伯伯打了电话,让表哥把他撵回了海城!”
春妮:“……”
数天过后,唐宝芸又?一次来跟春妮请假:“我今天想早点走。”
“阮先生有约?”
“嗯。”
“去哪玩?”
“西贡码头。”
“好,带上红妹,早点回家。”春妮意味深长道:“少吹风。”
“我知?道的。”
…………
港城是全世?界闻名的自?由港,每天南来北往,起码有数千艘轮船从这?里发?出,或者途经此地。光靠格罗妮一个海港,不可能周转过来。
在英商未曾收紧海关政策之前,港城附近的海滩上时常停满了各式各样的轮船。
最近港督派出了好几艘军舰,日夜在附近巡航打击走私,昔日船来船往的各处海滩突然空了不少。
走私跟交税是人类社会两大阵营中恒定不变的矛盾。
西贡码头再往前一些,大量的无人岛像妈祖帆船髻上的珍珠一般,散落在广阔无垠的洋面上。
王建利伏在沙滩上的一处岩缝中,像头正在产卵的海龟,身体半埋在沙堆里已经有了半个钟头。
夜晚的温度降得?很快,傍晚被闷出来的汗让海风一吹,凝成了白色的盐晶,蜇得?人皮肤无处不刺痛。
但?王建利就像没有痛觉一样,双眼以极慢的速度眨动着,静静等待着。
他并不像身边的小弟一样,只是蹲了这?一会儿,就像身上爬了蝎子?一样,无处不想动。从他十五岁,从家乡跑出来混帮会开始,他已经锻炼出了足够的耐性。他知?道,想办成大事,心狠在其次,耐性与眼光才是最要紧的。
就像二十二岁那年?,他在江南一座小城看中了一个出身富贵的女学生,急不可耐从她手上捞些钱花。得?手之后,才知?道这?女学生是警察局长的小姨妹。局长小姨妹被拆白党骗财骗色的消息传出来,当天气得?在家要死要活,局长在黑白两道张榜,重金悬赏要他的命。
那次王建利付出肩胛骨被打穿的代价,逃出了那座城市。
自?那之后,他一改往年?的浮燥好斗,体重和性格都沉淀下来,在港城三?虎地打拼到今日,才有了丰海大厦一间财务公司的小小成绩。
直到对岸一簇五彩烟花升空,他低喝一声:“干活了!”带着人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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