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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脖子,迫使对方仰起脸,用极为骇人的语气命令道:“睁眼。”
睫毛抖动着往上闪,兰德害怕丈夫又要发疯,不得不抬起眼皮,看向镜子里的自己。他满脸都是泪痕,发丝散乱地粘在脸颊上,肩颈上都是红红的吻痕,性器被珍珠项链缠着,下体同时塞着珍珠和丈夫的阴茎,整个人狼狈不堪。
“你总是这样!我恨死你了!”他恼羞成怒,终于忍不住发作,又因内心的羞耻,不自觉地落下泪来。但身后的丈夫紧紧抱着他,眼神癫狂又炽烈,缠绵地用嘴唇吻掉他的眼泪。
现在的克莱蒙斯仿佛拥有绝对的豁免权,对于“恨”这个字眼不再反应剧烈,反而轻笑着享受妻子的“恨意”。他像个恶劣的顽童,试图用各式各样的手段激起对方有趣的反应,然后又假惺惺地扮演风度翩翩的绅士,在妻子被玩弄到崩溃时予以最温情的抚慰。
“兰德啊……”他用温柔至极的语气喊妻子的名字,“只有我能拥有这样的你。”
听到丈夫的话,兰德才偏过脸去,与那双蓝眼睛对视。他分不太清楚里头那缠绕在一起的究竟是什么,似乎有一句真挚的“我爱你”,又似乎还有些别的东西。
“可你弄疼我了……”他哽咽着埋怨。
手抚摸过Omega颤抖的身体,被完全满足的克莱蒙斯耐心地哄着人:“一会儿就不疼了。”
虽然不太理解丈夫在床上的特殊癖好,但兰德知道,他越是生气挣扎,克莱蒙斯就会越兴奋;他越表现出羞耻逃避,克莱蒙斯就越要变本加厉地戏弄折腾他。在病房里答应丈夫时,他并不知道对方会玩得这么出格,好在克莱蒙斯再疯再过分,也多少会把握分寸。
眼泪慢慢止住,呼吸渐渐平缓,他试探着动了动手腕,克莱蒙斯才松开手。他轻声喘息着,抬手摸了摸丈夫的脸颊。克莱蒙斯握住他的手腕,在内侧的皮肤上印了一个吻。
两人突然安静下来,就这样沉默地注视着对方,目光间有千丝万缕心动的情愫流淌着。
克莱蒙斯垂首,吻住了妻子的嘴唇。而兰德反手按着他的后脑,与他唇舌相交。他们很少有过于直白的情感表达,这样痴缠的亲吻,就是彼此间绵绵不断的情话,像呼吸般成为一种不需要思考的习惯。接吻和拥抱一样,是最温柔的囚禁,他们用这样的方式禁锢对方的心灵,把爱留在紧密相贴的皮肤里。
吻就像是甜蜜催情剂,亦或是克莱蒙斯的吻技实在太好,热烈的爱意与色情的挑逗兼具,兰德在一个深长的湿吻中被唤起了身体本能的欲求。后穴渐渐适应挤得满满当当的Alpha性器和珍珠,下体被不满足的痒意所占据,他收紧手指,抓着丈夫的金发,胸部一起一伏,头脑昏昏沉沉,唇间含含糊糊泄出点婉转的呻吟。
他不需要说什么,他的丈夫就能理解这再明确不过的暗示。
妻子的身体向来比嘴诚实,近三十年的夫妻生活让克莱蒙斯清楚知道兰德的这一特质。斯拉诺美人骄傲矜持,很多时候都不愿意直视自己的身体反应,半遮半掩着生理渴求,却又逃不开欲望的牢笼,才被他在床上调教成现在这副淫荡的样子。
不过兰德的抗拒却给了他施展内心阴暗想法的余地,他亦真亦假地强迫对方去做许多理智上并不愿意的事,像一个暴君那样让兰德屡屡在性爱过程中崩溃到哭泣。也只有在做爱时,他才能释放出一点点骨子里无法根除的暴虐兽性。
“想要了?”他含着兰德的嘴唇,故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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