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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有的事情,艾希曼兄弟之间能揭过,被迫卷入政治斗争中险些失去所有家人的凌深却不愿就这么轻易放过。因为战争失去了两位父亲、落下了左手残疾、又失去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还差点失去妻子的Alpha,在律师宣读完菲利克斯的遗嘱并离开后,忽然拔出了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兰德。没有受伤的右手是那么稳,仿佛所有命运施加在他身上的不公与苦难都在聚集到一处,托举起他反抗和复仇的决心。

而在电光火石之间,克莱蒙斯几乎本能地挡在妻子身前。他的脑子里没有了最珍视的政治前途,没有了走向权力最高峰的强烈欲望,没有了生死的概念,连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反应都来不及细想——凌深毫不犹豫地开枪了,“碰”的一声巨响,他甚至以为自己的生命就终结在这个瞬间,未曾想到子弹擦着他的脸颊而过,击中了身后的花瓶。

凌深是万里挑一的特种部队战士,这一枪并非没有杀心,只不过也没有真的要杀了他们。这是一个深爱妻子的丈夫发出的最后警告。

那天晚上回到家中他们的房间里,兰德猛地从身后抱住了他。他沉默地站了一会儿,终于握住了妻子的手,缓缓转过身,和惊魂未定的妻子紧紧抱在了一起。那天晚上,他们一句话都没有说,一直做到两个人都精疲力竭才停下。

事发后大约半个月,斯拉诺军情处的人在靠近穆萨边境的一处出租屋发现了奥德里奇的行踪。布拉德利指示手下灭口,奥德里奇被伪装成“自由阵线”武装分子的斯拉诺特工一枪爆头,死在了一个月色凄凉的夜里。战火纷飞的萨南半岛埋葬了无数生命,也埋葬了一个隐秘又血腥的爱情故事。

半个小时后,兰德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自家能源公司驻联邦子公司的安全主管打来的,告诉他公司系统的“安全问题”已经修复,让他放心。他听完只说了一句“知道了”,没什么表情地摁掉电话,继续给女儿讲睡前故事。

深夜时分,在和克莱蒙斯的性爱结束后,他才搂着丈夫的脖子,轻声说:“他死了。”

克莱蒙斯还在妻子的体内没有抽身,他望着兰德水蒙蒙的眼睛,看到刚才因为持续高潮而留下的泪痕还未干涸,仿若在为另一个人流泪那样。

他用拇指拂过妻子湿润的脸颊,没由来地问道:“你难过吗?”

兰德怔愣一瞬,没有移开眼神,摇了摇头。

“以后我只有你了……”他凝视着丈夫那在黑夜里变得幽蓝的眼睛,把手心按在克莱蒙斯的心脏上方,哑声喃喃,“那你这里呢?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

克莱蒙斯抓住他放在自己心口的手,沉着嗓子说道:“清理过了,不会再有别人。”

不知为何,兰德好像在那双蓝眼睛里抓住了一丝他从未见过的情绪。

他安静地与丈夫对视了一会儿,抬手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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