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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莱蒙斯笑着去咬他的腺体,用大量的Alpha信息素让妻子的腿间湿了起来。
罢工持续到了次年的三月,兰德进产房前还在和迪伦通话,听完汇报后交代了几句,才让医生来打止痛针。生产很顺利,妻子从产房出来时,克莱蒙斯依然先握住妻子的手,俯身去亲吻那略显苍白的嘴唇。两人安静对望了片刻,兰德才疲惫地笑了笑。
他们为第二个男孩取名为艾格伯特,意思是“非常有才能的、显赫的”。
伦纳德好奇地扒在床边,看着小小的弟弟,犹豫了半天,才小声问道:“我可以碰他吗?”
“当然可以。”克莱蒙斯揉了揉伦纳德浓密的棕发。
伦纳德有些兴奋地抓住了小婴儿的小手,开心地问:“爸爸,我出生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嗯,你出生的时候也是这样,很可爱。”兰德温柔地笑着,轻声说。
“爸爸生你们很辛苦,你和弟弟一样,在爸爸的肚子里呆了十个月才出来。”克莱蒙斯一边轻柔地抚摸着妻子的头发和脸颊,一边严肃地对儿子说,“所以你和弟弟以后都要对爸爸好,听到了吗?”
伦纳德用力点点头,很乖地应下:“嗯!我,我会对爸爸好的。”
四月来临之际,工会主席开始试着和成员们沟通,意在结束罢工。他现在进退两难,工会内部的不满情绪暴涨,和迪伦的合作寸步难行。此外,他和他的家人还遭受到人身威胁,因为有成员认为他想要出卖工会的利益,向赫伯斯工业妥协。无奈之下,他干脆演了一出,先当着谈判代表的面和迪伦大吵一架,后以身体状况无法再支撑为由,辞职甩掉烂摊子。
在家休养身体的兰德接到电话后,神情平静地告诉迪伦:“是时候彻底瓦解工会同盟了。”
迪伦很快向卡车司机工会下达最后通牒:要么开上油罐车越过路障,要么彻底告别这份工作。失去半年稳定收入来源的卡车司机们权衡利弊后,没有再犹豫,迅速转变了立场。他们认为工人工会的罢工或许无法持续,赫伯斯工业将赢得最后的胜利,他们没有必要为别人的失败付出代价。于是一辆辆油罐车冲开路障,在辱骂声中驶入工厂。
被背叛的感受令罢工者们无比愤怒,同时也让他们看到,支持的力量已经消耗殆尽了。
新上任的工会主席考虑到工人们的真实生活需求,不得不坐下来与赫伯斯工业达成了初步劳资协议。按照新的协议,加班制度被彻底改变,管理层可以直接告诉工人需要加班,而不是必须提前通知来请求额外的工作时间。赫伯斯工业的运营规则严格地限制了工人的工作方式,他们将不再有任何余地来和管理层讨价还价。提出的福利待遇也基本被全盘否决,只有薪酬提高了一些。
虽然协议几乎是在满足赫伯斯工业的要求,但新的工会主席认为,这已经是罢工半年多后能得到的最好条件了。工会别无选择,只能接受。
“他们一败涂地。”在电话里,迪伦这么对兰德说。
兰德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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