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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厢方解了城中警戒,便又迎来了三年一度的秋闱考试。
科举报名在即,大燕众多学子为此也苦读数年,唯一时运不济的便是齐霄之百川书院的学子们,因着夏荣之案,院长齐霄之亦有参与,使得百川学子们均被落了嫌疑。
数十名学子,有的出身高贵只为仕途坦荡,有的跋山涉水为改命运,但左不过都为此端科举见一真章。
苦读数年为此搏名,终是落了一场空。
而另一端为秋闱而烦恼的还有燕侯府中的小世子。
燕妙妙这几日在隔壁院里,都能听见正院里的吵闹声,无非便是她那伯父又为了她的大堂哥秋闱一事,父子俩争吵不休。
城中解禁了,妙妙也时常去寻着林府与秦府串门,从而也有提及此事。
对此,秦朝云表态:小燕一心向武,定然是不愿做文官的。
而另一位林青鸾小姐表示:子廷哥哥的文学造诣定然会落选,燕伯伯为何要逼他丢人?
而妙妙也深谙此事,但偏偏她燕家满门均是权重之臣,我朝文臣重,武将轻,若是燕淮从将,顶多是个从三品,断然不能如她伯父那般封侯拜相的,便是日后承袭了侯位,待诸位长辈百年之后,他们只怕燕氏一族渐渐式微。
这厢送走爱问问题的燕妙妙后,转头朝云便遇上方下学归来的君琊。
这几日她常在暮云轩内,便是用膳也是在自己院内,便有些日子未见他了。
“君琊,你这是在念叨着什么呢?”朝云见他口中振振有词着,遂随口问他。
秦君琊此刻正专心地背着先生布置的白雪歌中的“瀚海阑干百丈冰,愁云惨淡万里凝。”
甫一被朝云打断,他便理不清头绪了,旋即颇有怨念的眼神看向朝云,恹声:“阿姐!”
“背什么呢,能让你这般着急。”朝云觑他。
“先生让我们将岑参先生的白雪歌全诗背诵下来,如此明日便可许我们一日假,你方才这一打断我全给忘了!”
闻言,朝云乜他一眼,似有嫌弃般的,在他跟前将那首白雪歌一字不落地背给他听,使得君琊模样愣忡好一瞬。
“这不挺简单的吗,你个呆子。”朝云挑眉。
君琊不服气:“也不是人人都有好记性。”
朝云旋即脱口:“你若是不信,我将燕妙妙捉回来给你背?”
倏然听见这个名字,君琊的重点便转移了,连忙问她:“她来咱们府里了?”
“刚走呢。”
话音一落,君琊便似一阵风似的刮走了。
廊檐下,朝云一人站在原地,盯着那抹匆匆离开的身影,她瘪了下嘴,眉心微压,又拍了拍手,作一副无所谓地模样转身回了暮云轩。
这头刚钻入秦家花厅处,朝云远远地便瞧见自家婢女冬泱与君琊的随从付止正在谈天说笑。
一股八卦油然而生,朝云本想躲过去,未曾想被冬泱瞧见自己,不由得,她只得讪讪地走过去,一声轻咳:
“今儿这花厅的花开得不错。”
二人低眸一看,花厅处早已裁剪了旧枝与落花,哪来的花开?
冬泱一霎红了脸,躲到朝云身后去,低声道:“奴婢与付止就是随口聊了几句,郡主可别多想。”
“奴才就是同冬泱姑娘提了几句都城的新鲜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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