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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家里的门铃响了。

岑妈妈去开了门,“虞弦来了,雇主那边下课了吗?”

她知道虞弦做家教的事情,也比较支持。

见虞弦这个时间就来敲门,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时间。

虞弦说:“嗯,我和雇主商量了一下,上午早退半个小时,下午晚点结束。”

岑妈妈点点头,又说:“阿姨熬了药膳,清热去火气的,你要不要来一碗。”

虞弦说“可以”,随后走向岑知木的房间。

“虞弦——”岑知木拉开门,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虞弦手里拿着一个东西,顺手放在了岑知木的头顶。

岑知木只觉得头顶一凉,伸手去摸,发现是一个果冻。

要知道,生病这几天,岑妈妈不让他碰任何零食,他已经很久没吃到果冻了。

他惊喜地睁大眼睛,刚要开口说话,就看到虞弦竖起手指,冲他做了个“嘘”的手势。

岑知木赶紧把果冻藏进口袋里。

岑妈妈端着两个玻璃碗从厨房走出来,碗里装着她一大早就开始熬制的药膳:“来,虞弦一碗,木木一碗。木木,哥哥都喝了,你也听话,乖乖把药膳喝了。”

岑知木小脸一垮,接过岑妈妈手里的玻璃碗。

“虞弦,”岑妈妈嘱咐道:“看着弟弟把药膳喝完。”

说完便回到沙发上继续缝她的十字绣。

岑知木把房门关上,告诉虞弦:“我不想喝。”

虞弦对生病的岑知木很纵容,他说:“那就不喝。”

他脖子上戴着岑知木送给他的无事牌,岑知木买珠子的时候特地上网查了寓意,绳子上穿的每一个珠子都有最好的寓意。

岑知木见他戴了无事牌,特别高兴,一不小心说漏了嘴:“绳子是我亲手编的,要不是我的手受伤了,木牌我也准备亲手刻的。”

虞弦皱起了眉。

岑知木没有注意到虞弦的神色不对,还在自说自话:“真是太可惜了。”

他嘀嘀咕咕说话,虞弦走过去,抓起了他的两只手,很快在左手的虎口处发现了一道缝了针的伤口。

岑知木的手很漂亮,又细又白,缝了三针的伤口显得狰狞且突兀。

“是这里。”

虞弦放开岑知木的右手,把他的左手牢牢抓在手心里。

岑知木暗叫不好,想把手抽回来,却比不上虞弦的力气。他着急了,紧张地睫毛都在抖,说:“不是不是,这不是刻木头的时候弄伤的,这,这是我在外面玩的时候不小心划到的。”

虞弦什么都没有问,他自己心虚,此地无银三百两,把什么都说了出来。

虞弦没有说话,只是觉得胸口的无事牌忽然变得很有重量。

他摸了摸岑知木的头发,让他去床上坐好。

岑知木不想喝药膳,虞弦端起书桌上的药膳,眉头都没皱一下,很快喝完了两碗。

岑知木的嘴巴快要张成“o”形了。

“虞弦,”他双手合十,满脸崇拜地看着虞弦,“你实在是太厉害了。”

岑知木生着病,岑书阳没有心情在公司解决午饭。

中午下班后,他借着等电梯的空隙嘱咐了助理几句话,随后前往负一层的停车场。

回家的路上,他买了岑知木爱吃的小蛋糕。

岑知木生病后,岑妈妈严令禁止家里出现各种甜食,因为她觉得糖分对感冒不好。

不过岑书阳这个人有些溺爱孩子,岑知木昨晚抱怨嘴巴里面没有味道,于是他顶着被岑妈妈拽着耳朵骂一顿的风险买了蛋糕。

回到家里,岑书阳发现虞弦也在,而且在厨房里帮岑妈妈一起准备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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