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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个月亮极圆的夜里,花念带着人袭击了魏秀仅剩的据点。

有魏宿在外面,他知道谁都不可能越过这条线,他慢条斯理泡了茶,听着声音递出去一杯。

魏宿擦干净手上的血,接了茶拽着花念的指尖亲了一下。

“花大人,接下来去哪儿?”

花念勾唇,魏宿其实只是懒,不爱在朝中那些事上动脑子。

这人玩奇袭谁对上都得栽在他手里。

用兵如神。

当年这可是十五岁的武状元,二十二岁平定边关的少年将军。魏珏刚登基时,只要魏宿不死,谁都不敢有异动。

魏宿眼睛坏的那一年,拖着病体杀到名声都传到了远在易城的他耳中。

魏宿担了所有的骂名,让魏珏以绝对的明君模样站在高台上整顿朝野。

也是这么多年魏珏敢大刀阔斧改革的定海神针。

这也让魏宿这几年离不开皇城,习惯自由的鹰在皇城被困了太久,耐心一点点变躁了而已。

能用武力解决的事都不愿意思考。

花念看着车内那盘棋。

棋盘上放着一封信,是昨日京城送来的冯凭的死讯。

三月初正是草长鸢飞的好时节,最适宜施肥。

血肉浇灌的花都要艳一些。

“殿下,我们去松安县。”

松安县。

魏秀在的地方。

该结束了。

第67章

松安县内。

这夜灯火通明。

花念到达地方时这里的百姓已经被转移走了。

他跟着情报来到空荡荡的村落。

知道提前将人转移走证明对方并不想滥杀无辜。

花念看着棋盘, 不要权力不要名利。

不求自身,对方第一次给他送消息是在柳城,那会他便入了魏秀的局。

什么都不要却还在暗处操控着一切的走向。

似乎每一个举措都和冯、徐两家有仇。

......而且是不共戴天的仇,宁愿自己暴露下水也要报的仇。

花念看着魏宿:“魏秀跟冯徐两家有仇吗?”

魏秀的所有做法都在直接或间接导致一个结果, 那便是让冯徐两家走向灭亡。

徐家因为造反诛杀九族, 可冯家还在。

冯家早年和皇室同存, 拥有的东西和名声注定了无论如何魏珏都不会赶尽杀绝。

花念将手里的棋子一扔。

他以前总是将魏秀往名利场上看,却没想到对方真的只为仇。

对方要的就是赶尽杀绝。

只是冯家所有事都被陛下按了下来。

哪怕如今能够将冯家连根拔起陛下依旧没有动手。

魏秀不满。

光是生铁一罪便够冯家人全家陪葬。

陛下却仅仅是让冯凭提出辞官。

死去的冯九那别院内便是生铁买卖的场所,魏宿在里面查出了冯家卖官的所有证据, 这些证据不可能就这么简简单单放在那个别院里, 估计还有冯贺的手笔, 冯贺那会儿还没那么疯, 对方想要的只是冯九的命。

魏秀利用了这点将这些东西呈在他们面前。

这些再加上那条地道, 在皇城内挖这样的一条地道完全与造反挂钩,可这些事陛下并没拿出来处罚,反而压着不发。

于是魏秀再次给了行动。

那段时日他和魏宿真真假假查到了一堆东西。

其中不少东西都是被人引导查到的, 虽然不知道魏秀是如何得到这些消息。

可惜这些证据并不足以撼动冯家, 他依旧没行动。

所以魏秀利用了柳翊。

他似乎等不及了。

那次的结果无论是他死在徐诞手中,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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