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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魏宿:“滚远点。”

“大雁,我射的。”

魏宿:“行了,我给你拿过去。”

魏宿低声:“姑娘,你穿好了吗?”

花念抬眼,想说这人是不是瞎了,他哪里是姑娘了,结果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看着这人闭着眼过来摸到了大雁,又将树上的箭拔了,将那只雁放在了树下。

“抱歉,这只雁送你。”

说完对方就跑了。

远处还有那两人的交谈声。

“你的雁呢?”

“没打中。”

“哈哈哈,魏宿你也有空箭的一天啊。”

“将我的马迁过来,还有我的披风。”

“你要干吗?”

“...我不要了,都扔这了。”

“你中邪了?...”

“闭嘴。”

花念转头看着这只雁,雁突然跳了起来,往他后脑狠狠来了一下。

“嘶。”

花念睁眼,摸着后颈慢慢坐起来。

他还在洞穴内,不过被关押了,周围很小,小到只能容下一张床。

又梦到了,当年邀月楼一事后他天天都会梦到这个梦。

魏宿早年眼瞎,两次将他认成姑娘,这是第一次。

那年他十五还不到,在书院考了第一高高兴兴回去,他爹说身子不舒服,药方里的一味药城中缺货,让他去山林里寻药,给他的人在来到途中走散,他因为采药摔散了发冠,脚也磕到了,他对着溪水将发冠拆了,正在洗脚上的血污一支箭射了过来。

花念想起那时的自己,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那样的深山,他一个人犟着去将药采了,他不是不知道父亲是故意的,他只是抱着一丝可笑的念头,觉得自己采了,父亲会知道自己的孝心,他虽然不在花府长大,但父亲永远是他父亲。

他慢慢抱着自己坐着,冷死了。

从怀里拿出一支哨子,用力吹了几次。

这哨子的声音只经过特殊训练过的人能听见,同时将身上的香囊打开,香味立刻散出去。

他摸着腰间的玉佩,刚刚故意解掉了一个,现在身上还有一个,他将这个玉佩也解下来藏在身下的稻草里。

若他没猜错,很快就会有人来带他走。

这些山贼和八里坡那些估计是同伙。

第18章

果然如花念想的一样,很快就有人来将他带走。

是几个全身穿着黑衣的蒙着面人,他们给他蒙上眼睛,捆上了手,压着他往里面走。

走了许久,这一路并不平,弯弯绕绕,且他们一直在向上走,花念身上的香囊时不时洒出一些,这些人步履很稳,能察觉出训练有素。

越往里走路越来越宽,这里似乎是个平台,滴水声入了耳。

花念的眼罩被摘了。

面前是个水牢,两次的牢里关着的人有些眼熟。

是逢春和常玉。

花念眉心皱起,逢春似乎还有些意识,常玉却是昏迷在牢里。

正中央有个大水潭,寒气一股一股顺着花念的袖口往花念身上钻。

水牢寂静无声。

花念忍着寒意等了会儿,有人来了。

来者穿了一身黑衣,脸上一道横贯的刀疤,望着他的眼神犹如狼看见了肉。

这人是安勇侯!

他和魏宿两年前第一次在朝上联手就说为了查安勇侯,这人不是死了吗。

安勇侯沈义看着花念,忍不住笑出声。

他猩红的瞳孔死死盯着花念:“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哈哈哈哈哈。”

笑了许久,沈义不笑了,他看着花念的眼神带着一丝怀念:“花念,我们许久未见了。”

花念懒得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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