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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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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性别转换,也?一样。

说到底, 不过是在他(她)心里, 你无关紧要。

也?不是因为叶友德害怕失去免费保姆,没人照应他。

作为一个一年有大半年时间?不在家, 吃单位食堂,住单位值班室的货车司机, 他暂时还想不到那么遥远的未来。

他是在愤怒。

如他的资本家父亲一样,他可以在城里另娶摩登太太,原配发妻却必须得在叶家老宅守活寡到死。

妻子?在他眼里, 是财产, 她敢要求离婚,就是在践踏他身为男人的尊严!

“想都不要想!除非我死了?!”

叶菁菁觉得生物样种的多样性果然丰富多彩, 某些人类的迷之自信简直莫名其妙。

“那你去死好了?!”她心平气?和,“我妈不反对丧偶,我不介意丧父。”

这话搁在其他任何时代,估计都会被骂臭了?。

毕竟父母是天然的权威。

但?偏偏现在无所谓,往前数几年,革命激情燃烧时,跟父母划清界限,脱离家庭, 是革命大无畏的表现。

哪怕1977年的秋天,中央已?经宣布“文·革”结束了?,公安们依然不觉得叶菁菁的话有多么的石破天惊, 是多么的大逆不道。

起码他们什么都没说。

唯有叶友德徒劳地咆哮,挣扎着往前冲:“老子?掐死你个不孝的东西!”

他死都不会离婚。

可惜他的意见?不重要。

作为一个新鲜出炉的资本家的狗崽子?,身负特务嫌疑,而且还疑似偷盗高考试卷的“黑五类”分子?。

谁会在意他想什么呀。

公安本来还有点?迟疑,因为他们不能完全排除,党爱芳也?参与了?高考盗窃试卷的嫌疑。

但?是,妇联的徐主席爱芳过来了?呀。

她替党爱芳做了?不在场证明?。

高考前后一个礼拜,党爱芳都没离开小洋楼。因为她重感冒了?,一直在家都没出门?。

徐主席看向叶菁菁,语重心长道:“你妈给你打?了?羊毛裤,本来准备高考前给你穿去考试的。后来她病倒了?,还在坚持打?毛线,结果病得越来越厉害。”

叶菁菁知道自己?应该感动。

以此?为题材的话,完全可以写一篇作文来歌颂母爱。

可是她的灵魂并不吃这一套啊。

在她看来,党爱芳的行为完全叫没苦硬吃。

从10月初分别到现在,足有三个月的时间?,同在一座城市,作为母亲,党爱芳从来没有主动联系过自己?。

而自己?,哪怕早就不是她真正的女儿,好歹还托谢老爷子?,给她这位名义上的母亲送过钱。

得亏她不是原主,从来不曾期待过党爱芳的母爱。

所以叶菁菁实?在没办法热泪盈眶,配合表演。

就算理智告诉她要努力,属于这具身体?本能的情感也?在冷漠地抗拒。

一个已?经死掉的花季少?女,不愿意沦为别人展示母爱的工具。

所以叶菁菁竭尽所能之后,也?只是垂下头,轻轻地“哦”了?一声。

搞得徐主席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唯有在心里叹口气?,转而继续说正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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