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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说的,只听玉竹惊呼了一声:“哇!这么多锦鲤!刘妈妈,哪儿弄来的?”
乔姝月低头,这才看到刘妈妈脚边放着个水桶,里头欢快地游着七八条通体金红的鱼。
刘妈妈笑了声,“这便是四公子的妙计了,他派人把这鱼交到我手里,让我就说——姑娘落水那日没捞到鱼,不甘心,听说护城河以西的一条小河有鱼,哭着闹着找人去捞。”
“偏偏咱们院中只一个李护卫,还是个不会水的,所以我就只能去找同咱们姑娘最要好的二公子借人。”
于是刘妈妈早上带着十名护卫匆忙出门有了合理的解释。
玉竹听得一愣,喃喃自语:“这套说辞,跟真的似得。”
要不是她知道内情,怕是立马就信了。
“是啊,姑娘为了捞鱼落水生病,这事府上人尽皆知,李嬷嬷听罢也只笑着说姑娘小孩儿心性,咱们乔家人都是执拗的性子,此举再合情合理不过。”
乔姝月心绪澎湃,半晌没说出话来。
有了乔誉的相助,乔姝月和乔良偷偷出门这事竟无一人察觉。
真没想到,四哥竟会帮她。他愿意帮她善后,那他是否也能同二哥一样,帮她把谢昭凌带回来?
午时已过,乔姝月在屋中用了饭,又让人煎了药,服用过后,昏昏睡去。
等她再醒来,隐约听到屋中几人低语的声音。
两道熟悉的男声,还有……
乔姝月迷迷糊糊唤人:“阿娘?”
褚氏蓦地转头,笑了:“醒了?”
褚氏抬手摸了一下姝月的额头,满意道,“没再起热,看来将你禁足在家是有用的。”
乔姝月闻言蓦地睁大眼,对上娘亲温柔的笑眼。
这么说,阿娘果然不知她偷偷出门的事!
“阿娘……”虽说阿娘不知,但这事总归是她做得不对,姝月抱上去,撒娇地蹭了蹭,“对不起,阿娘,月儿不该在病中出门。”
她不该出门,不该撒谎,更不该连累哥哥们帮她一起圆谎。
她是个坏孩子,可她别无选择。
因为谢昭凌也是她生命中很重要的人,她没法弃他不管。
耳畔落下一道咳嗽声,乔姝月循声望去,只见二哥正心虚地揉着脖子,“那什么,我就先走——”
“忙什么?”正处于变声期的少年似笑非笑,拉住兄长的手臂,“母亲此行安济寺,为的就是给月儿还有二哥祈福,愿上天庇护,让二哥耳清目明,少些恣意妄为的糊涂事。”
乔良:“……”
指桑骂槐什么呢?他怎么就耳聋眼瞎、胡作非为了?他那叫宠妹妹,老四懂个屁!
他板着脸,“我是你哥,没大没小的。”
褚氏冷哼了声,“你这个做兄长的,还不如弟弟懂事,再有两年也是要弱冠的人了,这般不稳重。”
主母训话,乔良自然没胆子反驳。
他暗暗瞪一眼乔誉,垂下脑袋,“母亲教训得是。”
“听誉儿说,你院里的人给月儿捞鱼去了?不错,这才是兄长该有的样子。”褚氏目光淡淡,“昨日的事便不同你追究,毕竟准许月儿出门也有我的责任。”
乔良揖手,“谢母亲。”
“赵姨娘先前在月儿病中来替你求情,你是她的孩子,她焦急,我理解,但她着实不该求到月儿面前,以下犯上,说那些不该她身份说的话。”
乔良垂下头。
褚氏话锋一转,“不过月儿愿意为你求情,也是你平日善待、宠爱月儿的缘故,你们兄妹感情深,做母亲的很是欣慰。赵姨娘的禁足打今儿起就解了吧,你晚上可以陪她用晚膳。”
“多谢母亲!”乔良喜出望外,眉开眼笑,他学着乔姝月,“您最好了。”
乔良蹦蹦跳跳地跑出门去,褚氏头疼地捏了捏鼻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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