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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他使劲把查槐往自己身上扯,“有什么灾什么祸我都和你担,你要我怎么帮你我绝不说二话,我父母说什么骂什么我都不会让他们见到你,我们用了那么长的时间才互相理解,才看见幸福的曙光,查槐,我……我求你,你能不能别急着走?”

阮文谊眼里的泪像是流不尽,他眼里一片雾蒙蒙,看不清查槐的表情,只知道查槐一直在沉默地看着他。

良久,他终于感觉到查槐的手覆在脸上,为他擦去了脸侧的些许泪痕。

“你还是第一次说这么多直白的话。”查槐说。

他除下自己的睡衣裤,把阮文谊拖起来翻了个方向,让阮文谊的胸膛几乎紧贴在墙上,双手的手腕却还在他掌心里握着。

查槐用两根手指顺着股缝探进去,入手就是滑腻的穴道,在有调情效果的润滑液的催化下早就等得急了,急切地吮吸着他的手指。

阮文谊感觉到后面的动作,放松了腰部肌肉,把臀往后抬了抬。他做这些动作的时候耳根熟透,低声道:“不说这么多,你真的走了,我去哪里找你?”

查槐扶着硬挺的阴茎,直接挤进阮文谊的后庭。穴道里湿滑柔软,茎身辅一进去,里面的软肉就迫不及待吮吸起来,查槐搂住阮文谊的腰,狠狠一顶,直接一插到底。

阮文谊身体一弹,痛与快感的交杂让他发出模糊的呻吟,草草扩张过的后庭对这粗大的性器又怕又喜,刚开始的痛觉过了以后,便立刻顺着查槐的抽插收放吸吮起来。

查槐下身动作不停,下巴抵在阮文谊肩膀上,低声道:“文谊,你知道吗?我爸妈死的那天,本来是准备和我一起放烟花的。”

阮文谊的眼睛倏地睁大了。

“他们是很开明的父母,许我姐姐学男孩子爬树打鸟上蹿下跳,也许我窝囊胆小,不敢和人打招呼。他们答应了我要陪我放烟花放个够,就真的买了一后备箱的烟花,还有仙女棒、二踢脚那些小玩意,等着让我进行。”

查槐每一下都重重顶在最里面的地方,阮文谊敏感的那一点被他不断擦过,又没有一次顶中,后庭汨汨地分泌出滑腻的液体,顺着查槐抽插的幅度流出穴道,在阮文谊发抖的腿往下流。

“那肇事的混混没开过车,不知轻重。他上车后我爸爸想去拉他下来,被一个急油门撞在了墙上。他夹在车和墙的中间疼得大喊,没几秒就没了声。那一整面墙上全是血,连砖都裂了口,我去看的时候,砖缝间还有干涸的成渣的血。”

“我爸妈青梅竹马,我妈一辈子都在我爸的庇护下,她其实有点胆小还有些晕血,看见惨状便直接瘫软下去……我爸怕起纠纷,本来让她站在车后,那混子稀里糊涂直接踩了倒车,车轮从她瘫软的身体上碾了三次。她送到医院的时候身体里的东西全碎了,血液混着体液和碎块往外流了一地,只剩下一个干瘪瘪的肚子。”

阮文谊浑身发着抖,他身子半冷半热,查槐的话像是魔音,在他脑海里勾勒出了令人作呕的具体的场景。

“文谊,我一直都爱你,”查槐道,“但你不会舍得抛下辛苦养你长大的父母,当然,换成是我,我大概也舍不得离开他们。我曾为自己有开明的父母、温暖的家庭而骄傲,而这一切已经全部毁在我15岁的暑假。我曾以为伤痛会随着时间淡化,但后来我明白那都是骗人的鬼话,我一直在那一天的阴影里没能走出,我余生的每一刻,都在怀念15岁前的生活,都在希望这样一切只是一场噩梦。”

就像是从天堂直接掉入地狱。查槐还记得自己不敢向前,满目都是鲜红的血迹,而查柳跪倒在停尸房的墙角,连嚎啕都发不出声,只崩溃地一下一下用头撞向医院的墙。他们姐弟的天从此变了样,往后相伴与豺狼虎豹夺食,曾经的梦想再不敢去想,连晚上睡觉时做个美梦,都成了奢侈。

查槐深深顶进阮文谊身体深处,在他耳畔道:“你是这场噩梦中为数不多的快乐。可这还是那个噩梦,文谊,如果有得选,我宁愿这个噩梦、连带着你我的回忆全部消失,来换我继续我15岁以前幸福和乐的家庭与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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