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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主这什么意思?

裴牧云继续道:“直到我离开我的家乡,距离纳粹日本战败已经过去将近八十年,日本政府仍未承认战争罪行,他们的领导者仍在参拜供奉日本纳粹战犯的靖国神社,日本纳粹残余势力仍在修改历史洗脑他们的人民,以至于他们无法真正的反思侵略,因为虚假历史叙事、伪反战思想灌输与反战败文化商品的盛行,他们甚至普遍以受害者自居,无法认识到侵略与屠杀是多么可怕的罪行。

“而其他那些‘相对情节较轻’的侵略者甚至不会提起对我的家乡的侵略,因为他们自诩为更高等的文明、更高级的种族,熟稔着动用他们的双重标准,将我家乡的血泪史美化为他们的文明传播史、宗教传播史甚至是荣耀的航海大冒险,却将我们自古以来记录历史并以史为鉴的行为抹黑为野蛮的‘仇恨教育’。

“在我家乡建造的新国家式微时,他们出于傲慢,嘲笑我们的落后,选择性遗忘我们的落后正是由于他们的侵略,依然以高等文明种族自居,我家乡的一些败类也被他们收买,大肆宣扬华夏种族落后论。

“而当我家乡建造的新国家一步步走向强大时,他们出于狭隘,编造我们的谣言,用一个个他们自己曾经对他们的人民做出但不存在于我们历史中的骇人听闻的事件,塑造出一个野蛮低等的庞大怪兽,以愚弄他们的人民。

“此时此刻,我说出这些,并不是对这些国家的仇恨,也不是说这些战争也会在这个世界发生。无论我们如何和平发展,都必须防备战火从外面烧进来,更要防备看不见的战火从内部烧起来。

“我最为尊敬的一位英雄,在抵抗日本纳粹侵略的十四年间,曾在延安建立了一座以日军战俘为主体的日本工农学校,对遭受日本纳粹政府军国主义洗脑的日本军人进行思想教育,重新唤醒他们的良知,让他们认清自己犯下的战争罪行。那位英雄为这所学校的题词是这样写的:日本人民与中国人民是一致的,只有一个敌人,就是日本帝国主义与中国的民族败类。

“时至今日,他的胸襟与远见仍然触动着我,我的家乡仍然深深怀念着他,老百姓认为他的出现就像是太阳,照亮了华夏山河沦丧的至黑时刻。我的家乡始终不曾屈服,是因为见证了我们的太阳早已升起,这个世界并不需要一个指引资源运船与侵略航母的灯塔,我们过去不需要,现在不需要,未来更不需要。

“这也是为什么我说斗争还远远没有结束。我们要时刻警惕落后的封建宗族礼教思想势力的卷土重来,而在未来,还要警惕资本主义创造出的一个个个人主义思想商品的虚无解构。

“我们在和平发展的同时,没有必要被周期性发动侵略的其他文明局限了眼界,我的家乡对月亮的探索研究就是天疏阁的榜样,哪怕我们存在于不同世界,仍然要以天庭众神的胆怯退缩为教训,他们本应该走出这片天地去探索宇宙,却建起了天上朝廷龟缩其中,成为落后、迂腐、封建、教条的腐臭标本,天疏阁绝对不能沦落成他们那样,我们要用机术的力量走出去,去探索无限的可能,也许,终有一天,我们能够看清所谓创世神的真实模样。

“不过,明确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并不代表我们可以去否定次要矛盾的存在,人民是由具体的人组成的,天疏阁必须始终做到实事求是地为人服务。法网是监督天疏阁的底线原则,而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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