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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达尔说道：“那好，我们草原人有草原人的规矩和方法。上刀山，滚钉床，受乱棍之刑，如果你愿意坚持下去，我可以将女儿托付给你。”

顾向深再次一口答应。

柯达尔命人做出刀山，钉床，摆成一路，然后带着程慕怡坐在路的尽头。

“顾向深，如果你能坚持从那一头走到这一头，那我就相信你悔过的决心，那我以后就把女儿托付给你。”

顾向深点头，踩上刀山。

柯达尔终究是不忍心的，那刀子都很短，且钝，铺的也很少，只有几步，之后的钉床，虽让人痛苦，却终是不会造成大的伤害。

柯达尔也只是处心积虑想试试顾向深的决心。

最后乱棍，那些手下倒真是出实力的打，也许是顾向深这两天没吃饭身体太虚弱，两棍子刚下去，他便跌倒在地上。

程慕怡吓得惊叫，再也看不下去地扑上前去扶他：“向深......”

“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了？”顾向深意识模糊，却笑得开心地问道。

程慕怡终是缓缓地点一下头。

顾向深则一直拼死紧绷的神经突然松懈了一般，脸上露出一个心满意足地笑容，浑身瞬间脱力，眼睛也支撑不住地闭上。

程慕怡吓了一跳，赶紧扶着摇他。

柯达尔走上前查看一下，只笑笑：“没事的。”

之后让人扶着顾向深回蒙古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