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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镜头放到画作家，大家可以看得到……”

一旁的陈姨步子跟着停住。片刻后，她惊呼出声：“太太。这不都是您画的吗？”

同时电视里也传来一道甜美的声音。

“大家好，我是夏暖。好久不见。”

这明明是她的双胞胎姐夏凉的声音！

似有一道惊雷在夏暖的头顶劈开，夏暖回想起之前夜莫深对自己忽然转变的态度。整个人如坠冰窟。

怪不得他对自己的态度突然有所改变，怪不得他问她要画作。

谁知道。他居然是拿她的画去给夏凉？

亏得她还以为他是真的喜欢。

夏暖全身失去力气，无力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太太……”

陈姨跟她说什么。电视机里后来在说什么，夏暖什么都听不见了，她的耳朵一阵轰鸣，只觉得喉间一片腥甜，有什么腥热的东西从嘴角滑落，然后她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夏暖醒来的时候是夜莫深在守着她。

她看不见，眼睛依旧是涣散的，心口一阵阵钝痛。

“醒了？”冰冷的声音从身侧传来，夏暖一愣，指尖轻轻颤抖了下。

夜莫深？

“陈姨打电话说你吐血昏倒了。夏暖，你又想玩什么把戏？自残博我的关注？”

夏暖：“……”

她心中有结，尽管看不见，夏暖还是别过头，“你可以不来。”

骤然改变的态度让夜莫深一愣，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个躺在床上的女人。

脸色苍白到近乎透明的她躺在那里，眼神却无半点焦距，娇小的身子看起来就像一个发育不良的孩子，她的手紧紧地抓住被单，依稀可以看到皮肉下的青筋。

算了，怎么说她都已经把眼角膜捐给夏凉了，现在她不过是一个瞎子，他跟她计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