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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规则？……你那么做，真的会感到有趣吗？……”

她的话别有深意，路易斯皱起了眉。

“你是什么意思？……你懂得的吧，爱、忍耐、克制……是绝对不会降临到我们身上的，也不会给我们带来快乐。……追逐欲望，就是我们的本性，我们无法违抗。”

也是如此，“上帝”推给他一个人类女孩的时候，他才感到诧异。

“原来，我因为系统设定，才一直忍耐。规则改变后，我为什么要想那些？……自由自在的活着，不是很好吗？”

“……。”

“对我来说，欲望就是爱情。实打实的快乐，比虚无缥缈的承诺好多了。”

“你真的没有过吗，感到矛盾的时候？”玛丽安娜摇了摇头，“比如，把那女孩踹下床时——”

“够了，玛丽安。”路易斯加重语气，“你什么都不懂，我不想听你说教。”

玛丽安娜注视着路易斯。良久，她低下头去。

“……你跟爸爸越来越像了。”

“我本来就流着他的血液。”

——那是血液，也是他永远打不破的诅咒。

“是吗……祝你幸福。”

玛丽安娜叹了口气，转身上了楼。路易斯目送着她的背影，眼神一暗，露出了苦笑。

……也许，他真的变成了他最讨厌的人。

第十九章 床上的嬉戏（H）

第二天，一诺起床时，感到了极大的满足。

金发男人说的没错。昨晚他跟冉冉发生关系后，身体内的骚动，就平息了下来，让他一大早神清气爽。

……抱着冉冉的身体，跟她紧紧相连的感觉，真是太棒了！一诺抱着被子，兴奋地回味着昨晚的经历：虽然有个碍事的电灯泡，一直在旁边盯着。但只要下次注意，提前把他赶走，就完全没问题。

冉冉也很开心，她跟视频里的女人一样，叫得好大声，还流下了眼泪。……这就是爱情吗！这么舒服的感觉，就是爱情啊……难怪“爸爸”要把他送过来！……

但这种感觉，跟“爸爸”对自己描述的感觉，又有点不同。……奇怪，这种空虚感是什么呢……一诺思考着。

“……。”他翻过身，望着冉冉。

冉冉依旧熟睡着，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口照在她的身上，她整个人闪闪发亮。一诺撑起身体，研究着她的睡颜。

端正的脸，光滑白净的皮肤，小巧的鼻子和嘴……昨晚情事的痕迹，还残留在她的脸上、身上，让她在可爱之余，看上去又有些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