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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口袋里掏出烟，刚想点燃，突然发现这是在我的卧室里，连忙收回去。

“你知道吗，小芳被发现在自己家自杀了。”

“她怎么？！”

我惊讶地问。

“她婆婆被发现被闷死在房里，凶手可能就是她。”

我惊讶地长大了嘴巴。

“超市老板自首了，说自己偷窥小芳，并指控冯老头强奸小芳。”

我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我俩四目相对，沉默了一会儿。

“那个女鬼……”

“是朱永寿的小姨子，好像她刚考上舞蹈学院的研究生。”

我了然，难怪那么想跳舞。

“可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小芳家？”

王学文的脸色一瞬间复杂了起来，我在他脸上看到了困惑与莫名的恐惧。

“我在小芳家一间上锁的房间，发现了一个作法的小坛子，里边盛放了蛇血和人血。”

蛇血……人血……养鬼？

“有人用这个招鬼……”

他的声音不大，我却莫名觉得震得我心都在发颤。

“小芳招的鬼，目的是什么？”

“杀了冯老头。”

王学文的话有些冷意，“招鬼容易送鬼难，但是我奇怪的是，”王学文揉了揉自己的眉毛，“小芳怎么会这种招鬼的术？”

我一愣，突然毛骨悚然，我想起了柳溪与小周，他们也养鬼，小周莫名其妙就来找我算他哥的帐，这小芳突然就会招鬼的术……

教小芳招鬼的人，会不会和将我的事告诉小周的人是同一个人呢？

我越想越觉得可能，心里瞬间不安了起来。

许是看我脸色太差，他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你拿着防身吧。

我接过一看，依旧是没有字的符，我说了声谢，却不见他离开。

“你还有事吗？”

我问。

他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