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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他吧?首相谢汝云的儿子谢周霖,”路源清坐在她旁边小声说,“三天两头上《NEW TIMES》的就是他。前些年他去疗养院住了半年,出来后一边上学一边在他妈妈的辅助下从政,现在已经进了议会,近两年风头可大呢,都说他要走谢汝云的老路,外头还有押他能在三十岁之前当上民主党党魁的。”

“……又不是皇室世袭。”季殊咕哝了声,突然想起什么,“他现在还在兰顿活动?他的大学不是塞弗林理工吗?”

路源清拍拍大腿:“你也知道这个八卦啊!”她眼睛里燃起光,语速加快,“当年学姐和他原本是一对情侣,两个人都申请了塞弗林。学姐意外身亡后,谢周霖便放弃了塞弗林的项目,留在了首都的帝国理工。”

她说着,又抬头望了望入口处那个黑色人影,贴近季殊耳朵,“……听说两个人感情可好了,当年学姐走后,他原本想跟着一起去的,结果被谢家保镖拦下,耳廓上的豁口就是枪走火留下的痕迹。他回家后被谢汝云管制了很长一段时间,连学姐的葬礼都没放他去,后来更是借疗养院之名把他关了起来,拘了半年之久……”

她说着,看到季殊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我也不确定啦,都是从别人那里听来的。你知道,律所里八卦最多……”

季殊顿了一会儿,慢慢消化路源清说的话。

她的心情忽然变得有点复杂。

她不希望路源清说的是真的。

时间已经过去太久,至少她已经彻底放下。生活这几年逐渐被学习、亲人、朋友和罗莱拉的一切占据,她忙碌而充实,连那些冗杂的病症都没怎么再烦扰过她。

和谢周霖短短几十天的恋情连细节都变得模糊,犹如隔着毛玻璃一般不真实而难以触碰。现如今回忆起来,被背叛的愤恨和被纠缠的难堪都已逝去,整段感情给她的只剩下平淡无味的苦涩。

路源清还想再说些什么,但看见季殊垂着头,俨然一副已经没什么兴趣的样子,她便也知趣地闭了嘴。

募捐的开场是一段牧师起头的宣讲词。宣讲词冗长又令人昏昏欲睡,大部分人都上下眼皮打架,但坐在最前排那个黑色的身影却听得很认真。

男人直挺着脊背,垂着眼睫,戴着黑色手套的手紧紧攥着十字架,虔诚地抵在苍白的唇边,一字一句听着漫长的宣讲与祷告。光线透过教堂彩窗落在他身上,肃穆沉寂。

祈祷结束后,他放下项链,睁开黯淡无光的双眸,面上又恢复了麻木与冷漠的模样。

他从座位上起身,带着几个志愿者拿着募捐箱诸位募捐。季殊手头不宽裕,只捐了力所能及的一点聊表敬意。路源清一次性捐了最高额度,拿到两份录像带,分给了季殊一份。

季殊准备回头挂在二手网站上卖掉,让它给自己的学费助一份力。

从教堂出来后,恰好落日余晖。璀璨的金黄色一点点涂抹弗兰德校园,硕大的、燃烧的圆盘从地平线垂落,漂亮得令人心驰神往。季殊不知不觉看得入迷,路源清也跟着她一起驻足,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跑去草坪上拿手机咔嚓拍起照,还拉着季殊疯狂合影。

一阵带着湿意的冷风轻轻吹过。

原本早上停雪后气温回升,现在雪化后冷意一点点漫上来。季殊紧了紧领子,站在墙边,看见告示栏上晚间校园清吧的“女王蜂”乐队演出曲目表与成员表。

她在成员表贝斯手那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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