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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牌,发出痛苦的哀嚎,“啊啊啊怎么又是我?!”

  “运气不好呗,”袁望野笑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根了,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脱吧年哥,没事,又不是只剩条裤衩子了。”

  袁望野只摘了两条手链、一枚戒指和一件外套,姜北城摘了一对耳钉、一条项链一条手链和一件外套,沈夏年摘了……太多了数不过来,反正沈夏年就剩条破洞牛仔裤和里面的裤衩子,急得汗都冒出来了,他甚至连橡皮筋都摘了,仍然抵挡不住他泥石流滑坡式的惨败,沈夏年趴在地上,抬起一双盈盈凤眸,我见犹怜:

  “我怎么感觉你们俩合起伙来坑我?”

  “这个真没有,”姜北城苦笑道,“这种纯粹靠运气的游戏,小野运气很好的,这么多年来我没见过谁能拼运气拼得过他。”

  沈夏年感到一阵窒息:

  “是谁,是谁扼住了我的喉咙?”

  “是命运,”袁望野哗哗地洗着牌,“来吧,你不是还剩根皮带吗?”

  “……”

  沈夏年后悔得肠子都要打成中国结,只能强颜欢笑地抽出皮带,赶紧把牛仔裤往上提了提:

  “我、去上个厕所再回来。”

  “别走,”袁望野下意识拉住沈夏年的裤子,“差不多要决出胜负了——”

  由于沈夏年的腰细胯窄,所以他穿牛仔裤都要绑皮带,不然裤头有些宽松,稍微大力一扯可能会掉,可正常人谁会去扯别人的裤子。

  ——偏偏袁望野就会,他这随手一扯,居然把沈夏年的牛仔裤给扯掉了,也没有全掉,而是卡在臀肉的一半,不偏不倚地露出两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猪头,袁望野赶紧手忙脚乱地为沈夏年提好裤子,又怕被摄像机录到他们的讲话,只能凑到沈夏年耳边咬牙切齿地埋怨他:

  “你怎么连上节目都穿这裤衩子?!”

  沈夏年惊魂未定地抓着裤头,飞起一个凌锐的眼刀向袁望野砍去:

  “正常谁会在镜头前脱裤子啊!”

  “那你干嘛答应和我玩抓乌龟啊?!”。

  “我怎么知道自己会输啊!”

  “谁给你的自信和勇气啊?!”

  “没事没事,这个不是直播,”姜北城把两人拉开,笑眯眯地把袁望野抱在怀里安抚,“小年你去上厕所吧。”

  其实沈夏年只是想找个借口偷溜,我觉得我似乎好像也不是特别急,我去举铁了,拜拜!

  说完沈夏年就把皮带从地上捡起来穿好,扎起头发,故意不穿衣服,挑了一个不算显眼,但摄像机可以刚好拍摄到的角度,开始嘿咻嘿咻地举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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